“最毒妇人心,你怎么舍得咬我,我是你老公耶!”他疼得哇哇叫。
“谁叫你不规矩!”老公二字令她心神荡漾,老公老婆,好陌生却又亲切的字眼。
“我哪有不规矩,”他一脸无辜,“难道你希望一个不懂情趣的老公吗?”
“无聊!”她白了他一眼,意外地发现有一个懂情趣的老公,好象也不错嘛!
司机把车子停在一幢比别家都大的平房。
“来吧!褚太太,”褚凯朝她伸出手,微笑道:“该看看你的新家了。”
褚太太,好奇怪的名称,海宁儿觉得口干舌燥。
褚凯打开门,领着她走进屋子。
屋子里装演得精致典雅,完全西方的风格,每一个布置都充满家的温馨感觉。
“来吧!去看看卧室。”他抓住她的手,大步走过客厅,但是走到一半,发现海宁儿却一动也不动。
“我……很渴……不!我很饿,我想吃点东西。”借口!借口!她只是在害怕面对事实。
他笑了,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她。“你不渴,你也不饿,你只是在害怕,对不对?”
“才没有呢!”还在死鸭子嘴硬,唉!
“那就走吧!或者你希望我抱你进新房呢?”说着,他真的伸手要抱起她,令她退后了两、三步。
“不不,我可以自已走。”她气自己这么胆小。
“那么走吧!”他笑着牵她来到卧室。
卧室很大,整理得相当干净。
“你有请佣人吧?”她知道他工作很忙,加上他又是男人,一定不会动手做家务的。
“你问这个做什么?”他轻笑一声,“噢!我懂了,你是怕一个人和我在一起是吗?”
“我还希望请一个保镖呢!”她讥诮地说。
“放心吧!我有请佣人的,你可以安心地当少奶奶。”
“你以为我喜欢当那种好逸恶劳,成天只会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废物吗?”她有些动怒了。
“你不是废物,是恶婆娘行了吧!”话才说完,他胸口马上得到重重的一拳,他马上佯装生气地道:“天哪!你想谋杀亲夫,看我怎么饶得了你。”
“你想怎样,打我?”她挺直腰,一副不害怕的模样。
“打你太便宜你了。”他神秘地一笑,就在海宁儿还没完全意会他的笑容代表什么意思前,他竟动手搔她痒。
海宁儿从小到大天不怕,地不怕,偏偏只怕——痒,曾经咪咪和雅雅还因此而笑她说,以后她一定是个疼老公的太太。
她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会疼老公,当务之急,只希望挣脱掉褚凯的魔掌。
岂知褚凯知道她的弱点后,便得意洋洋地猛对她上下其手,害得她无处可躲,一个失去平衡,两人双双倒向卧室的大床。
“求求你……”她笑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求我什么?”他眸底掠过一丝狡犹的光芒,但却没停止搔她痒。
“我承认我输了行不行?”她扭动着身体告饶着。
“我赢了,总该有奖赏的吧?”他沙哑地问。
海宁儿屏住气息的垂下眼,羞赧得两颊配红,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反应。
他凑近她,对待她如纤细的玻璃娃娃般,深怕碰碎了她似地在她脸上印下无数细碎的吻。
“你好香……”地嘶哑地低喃,然后吻上她的唇,先是轻轻碰触、逗弄,舔舐她小而饱满的唇瓣。
海宁儿感觉自己正慢慢坠入他的柔情中,不由自主地为他开启唇。
褚凯满意地勾起唇角,舌头伸入她口中,调戏她湿润柔软的粉舌,并且吸吮,然后他的手轻轻褪下她的衣服,袭向她的胸部,她惊喘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