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半是他也没有实质的做出令自己发火的事。
恩将仇报是文骥所不耻的!
许风扬最好别做出会令自己后悔的蠢事。因为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她走了!不见了!
方文驹几乎翻遍了台北市的每一寸的土地,就是不见佳人的芳踪。
昨天,他一如往常的去医院陪意浓,却只看到一间无人的干净病房。
他着急的跑去问护士,才知道意浓悄悄的出院了。
后来护士将一封信交给他,他才知道,她离开他了。
痛恨任何酒精的方文驹为了这个原因,灌了自己两大瓶伏特加。
至于他为什么没马上再死命的找,那是因为他太了解意浓外柔内刚的个性,一旦下了决心离开,是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找到她的。
文驹一路跌跌撞撞的走在路旁,衣衫邋遢,手上还抓了半瓶的伏特加,着实像个流浪汉外加酒鬼。
“为什~~么~~要走?天——你有没有眼~~眼睛啊?你不是~~万能的吗?把浓变给我啊!”他大着舌头,仰天狂吼。
当然,老天爷还是继续沉默,没有给他任何回应。文驹索性将手中的半瓶酒狠狠的朝天空甩去,远处的破裂声似乎在应和他满心的凄惨。
他坐在人行道上,将头埋进手里,一道清泪缓缓自指间滴落。
以前还拥有意浓时,他从不曾想过会有失去她的一天,因为他无法想像。
而今她真的不见了,一下子,他的世界就象突然崩塌了,他好想她,好想好想……
她到底在哪里?
没有人能告诉他!
世界似乎在这一刻静止了,风不再吹、叶不再落……
那么他的心呢?是否能再像以前那般活跃?
答案是否定的!除非~~除非她再出现!
他的生命专为她而沸腾,从此执着而肯定。
而他不会放弃追寻意浓的念头,不论天涯海角,他终将找到她的!
届时,他再也不会放她走!
热腾腾、香喷喷的麻油鸡散发着诱人的气味,可是对一个孕妇而言,它却是比猪食更恶心的玩意儿。
宋若怜和桌上的那一碗鸡汤已经“大眼瞪小眼”五分钟了,想到掉的冲动在想起宋振群回嘉义前諄諄叮咛而消失。
那她总有权利不喝吧?
如果柳文骥不出现的话,她“也许”有权利。但从他晃入她的眼帘后,她的权利便正式宣告无效!
“小若,鸡汤冷了就不好喝了。”柳文骥大步走向她,蹙起眉看着桌上丝毫不少的汤。
若怜不以为然的撇撇嘴,热的一样很难喝!
但她没费事和他斗嘴,她的注意力完全被门口的关尔晰吸引住了。
“关大哥,你今天怎么有空来?”
“想你呀!”他笑嘻嘻的踱了进来。
“小若,先把鸡汤喝了!”柳文骥优闲的坐在她的身侧,牢牢的搂住她。
“可是~~”她皱紧眉峰,实在不想虐待自己的胃。“我不想喝!”
“不行!喝了对身体有帮助,而且你的情况特殊。”他不为所动。
关尔晰乐得在旁边当观众,看得好开心哪!
在牢头的“监视”下,若怜只好洋着苦兮兮的小脸,拿起汤匙舀了一口鸡汤放进嘴里。
几乎在同一秒,她就近冲向厕所大吐特吐。
老天!她不如死了算了!现在她终于知道,怀孕不是一件轻松怡然的好事!
一只大手温柔的拍抚她的背脊,令她感觉舒服许多。
她靠向洗手台,扭开水龙头掬起水轻拍脸部。
“好多了吗?”低沉的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