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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原裝絲絨盒子,謝謝謝謝。」

「師妹,我向你打聽一個人。」

「誰?」

「八四年美術系的張嘉宜,她會出席嗎?」

羅家泳這小聰明仿佛已猜到張嘉宜是呂以匡的什麼人,她笑笑答:「我幫你答,稍後復你。」

「謝謝你。」

「不客氣,呂師兄,人人如你這般慷慨,三間圖書館都不成問題。」

她告辭。

下午就有復電:「呂師兄,我是羅家泳,我已查過,張嘉宜已允出席。」

呂以匡的心咚一跳,「她捐什麼禮物?」

「一隻三零年代徠儷水晶大果盤,底價七萬。」

這麼闊綽。

「呂師兄,早點來。」

呂以匡笑,「知道了。」

舊生會舞會若成功,真得多謝這位能幹的小師妹。

張嘉宜會出席。

許久沒有見到她了。

一定不能叫她失望。

呂以匡很少照鏡子,那天下班,他仔細在鏡子中看清楚自己,五官、體型、姿勢都還過得去,可以說同大學時期沒有太大的分別,只是眉頭不知恁地一直深鎖,皺得久了,已成習慣。

父母老是說他這點,一次,他問女友:「家母說我似滿懷心事,你看如何?」

明中不加思索,「我覺得你很有深度。」

以匡笑了。

在明中眼裡,他好象沒有什麼缺點。

心中時常掛著張嘉宜亦可以接受,那是他青年時期的好友嘛,他若反臉無情,她也不會喜歡他,她不會選一個冷酷無情的人。

以匡與明中的感情是順利的,他老覺得是運程轉了,卻沒想到,事在人為。

在大學裡,呂以匡是拿獎學金的苦學生,生活費靠替孩子們補習而來,父親在政府機關作司機,家住廉租屋,他連替換的襯衫都不多一件,弟與妹都小,未有獨立能力。

張嘉宜不嫌,張母一聽就嚇怕了,幾乎沒有用手絹捂起鼻子來。呂以匡一直看伯母的臉色,抬不起頭來。

在電話里,伯母從來都說「嘉宜不在家」,跟著說:「她補習去了,你呢,你不用做功課嗎?呂同學,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

以匡十分羞愧。

第二年,張家就把嘉宜送出去避開不及格的追求者。

伯母指桑罵槐,「呂同學,狂蜂浪蝶太多,叫我擔足心事,你說是不是?」

以匡不再打電話,改為寫信,但是嘉宜也不常常收到他的信。

嘉宜長得太美太好,追求者實在不少,但是她對他另眼相看,卻是事實。

每次見面,幾乎都有張家的司機在一旁監視。

那司機老劉卻是好人,時常把車子停好藉故走開,「小姐,我去買張報紙」,或是「趙媽叫我去買十斤米」,一去大半個小時,好讓年輕人說幾句話。

嘉宜十分溫柔,可是也有主張,儘管母親百般阻撓,她仍然約會呂以匡。

不過到最後,她也憔悴了。

「以匡,我倆不會有結果。」

以匡最怕聽到這樣的話,低下頭來,十分辛酸。

那時他已考到倫大獎學金,原以為父母會得歡欣,誰知他父親一聽,嘩呀一聲一聲叫出來,「什麼,你還要讀下去?我還待你速速出身找工作幫家呢,弟妹要學費,我行將退休,求求你,不要再讀了!」

以匡受到很大的震盪,也相信他不能再分心談戀愛,故認為分手亦是明智之舉。

是自那天開始,兩人就疏遠了。

稍後嘉宜被送到法國去留學。

她一走,呂母反而是最高興的一個,逢人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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