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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3 / 5)

么你要躺在别人身下!又妒又恨,借着酒劲扳过她躲避的下颚就要吻下去。

花千骨完全愣住了,师父的举动……

他,他是想起来了吗?他是认出自己了吗?有种苦尽甘来的喜悦,她激动得快要哭出来,伸手向往常一样勾住他的脖子,闭上眼想寻着那份微醺迷人的柔软。原来那晚不是在做梦,而是美梦成真了。

可这贸然的举动却让白子画瞬间清醒,吓得倒退几步,他在干什么!这到底是谁在勾引谁?

离了那宽阔的怀抱,烛火扑腾了几下,黑色的风直往怀里钻,彻骨的冰凉提醒着她现实的残酷,仿佛又见妖神殿中他的害怕与厌弃。双臂落在半空中恋恋不舍,悲戚地眼眸跟随着他,几步上前想要解释些什么,却不知道要从何解释。

恍如梦一场,喉间刺痛,发不出地声音在心中绝望地呐喊着,师父,我是小骨!是小骨啊!

他的头又痛了起来,酒精迷散,大脑与身体同时凶恶地交战,也不知道是在恨自己还是在恨她,绝情地话就这么脱口而出:“你以为凭自己姿色就能勾引本尊?还是觉得我会喜欢你这种不守妇道的女人!”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吼出来,对彼此的厌恶到了极点,那一刻卑劣地自己竟想将她压在身下,将她全面占有。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做这种龌蹉之事!

泪水潸然,花千骨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一颗心剧烈地抽痛着。是,现在的自己又丑又笨,怎么还配得上他?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一刹那间,她突然灰心地想要离开了。

只是又万分不舍转回头艰难地蹲下身,拾起落在地上的桃花簪。她头晕眼花,靠着仅存的一口力气步履蹒跚地向殿外走去。不能晕过去,不能再让他痛恨自己了。

可刚出寝殿,喉头发痒再也控制不住,一口鲜血便咳了出来。扶着殿外的柱子,强撑着颤抖的双腿,一点点地向自己的房中走去。

白子画心中一阵刺痛,灰色的宽大的袍子在眼前重重叠叠,哀伤的眼眸绞得他五脏六腑都在发疼,想要拉住她但左臂绝情池水的伤疤却在此时痛得他头脑模糊。跌在冰凉的大殿中,伸长了的手臂挽不回她越走越远的身影,别走……别离开……记忆深处的那个名字无论如何都叫不出口……

☆、弦月凄清

弦月凄清,挂在天边如天幕中被割开的一道伤口。

花千骨回到房中止不住的泪水滚滚而落,再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顺着门滑下,手中早已暗淡无光的桃花簪又一次刺得掌心鲜血淋淋。

“主人,你哭出声来吧,别这样折磨自己了。”刚才的一幕冰晶都看在眼里,虽然它知道怎么回事,但不能说,只要熬过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她浑身都在发抖,捂着心口不停地喘息,细碎地呜咽声在暗夜中更是催人心肝。

“我们离开这里吧!”冰晶觉得自己都快碎了,它心疼得要命。

花千骨默默地摇了摇头,不能走,她答应过他的,不再离开的,况且她还有他的孩子,他只是忘了罢了,哪是有心伤她的。

“主人!”冰晶实在不明白都到这份上了,她怎么还是不愿离开,那个白子画到底好在哪?怎值得她如此不舍?

腹中的胎儿又在踢她了,阵阵刺痛让她强打起精神,为了这个孩子,她也应该忍下去吧。心力交瘁,再无力站起身,她只能咬着牙一点点地向床边挪去,扶着床沿,难忍地悲痛如潮水般袭来,就这样吧,忘了就不会有苦,手缓缓滑落,双眼发黑倒在了地上。

白子画见到这一幕时,心差点停止了跳动。乌发下的小脸苍白如纸,眼角还残留着泪痕。他哪还顾得了许多,慌忙将她抱起来,搂在怀中将真气连绵不绝地输了过去。

无比地悔恨,自己怎么可以这样残忍。她离去时的样子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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