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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2 / 5)

对儿女觉得满心得幸福,斟了一杯酒给他,邀他同饮。

“师父?”她面泛着玫瑰色的光,琥珀色的酒与月光相辉映,他微微有些沉醉,抿了一口便放下了杯子。言儿有句话倒是说对了,小骨是天下最美的女人。

他握住她的手,想到鼎中那个声音竟然胆大妄为地想要得到她,不想活了!

花千骨见他脸色微变,以为儿子又惹他生气了,猛给白谨言打眼色,这让白谨言摸不到头脑,只得端起酒杯向自家爹爹敬酒。

他好爽地一饮而尽,接着又接连干了三杯,说什么要表示对爹爹的敬重,千言万语难报养育之恩等等……

白子画冷着面,这小子什么时候爱说那么多场面话了,喝酒还一副老手的模样,江湖气十足。

他不想训他,毕竟这次出去游历,交待的几件事都办得不错,况且小骨和慎儿都高兴,她们开心就好。

白谨言吃了酒,话便多了起来,又开始关不住地和妹妹大谈斩妖除魔的经历,他是个天生的演说家,绘声绘色地形容把花千骨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了。

她一边听着一边和自家师父说话:“我也想外出历练。”

白子画点了点她的笔尖,道:“你呀,就不要跟儿子起哄了。”

花千骨难得孩子气,不依不饶地缠着他:“我喜欢,你放我出去吧。”

他挑眉,这酒还没喝多就想趁着酒气装醉?附在她耳边轻声道:“也不怕孩子们笑话。”

“我……”她被他勾住腰嵌在怀中动弹不得,红着脸与他耳语道,“孩子们都看着呢。”

他一愣,道:“他们都是大人了。”

花千骨扶额,一个十岁,一个四岁,这能算大人……

两兄妹早听到爹爹的话了,撇了撇嘴,爹娘恩爱成瘾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见怪不怪。

白子画有心结,他愤恨神界怎会这样没完没了地想要将小骨从自己身边夺走,那个在鼎中与自己说话的是迦然吗?他非常怀疑恨不能立刻飞去北海将那一大片冰晶打成碎片!只是此刻,他正沉醉在妻子的温柔乡中,想到神界就想狠狠地要她。

那个声音太放肆,小骨只能是他一个人的!月影西落,花枝斑驳,他将她压在身下,托住她的纤腰像要揉进体内一般,头脑一片空白,只要融为一体,就没人能将她抢走了。

窗外传来鸟叫声,白子画抬头望着泛白的东方,这才惊觉自己竟然要了她一夜。他懊悔地闭了闭眼,对自己失望到了极点,现在连情X都无法控制了吗?花千骨身上布满了深深浅浅地吻痕,在细白的肌肤上特别触目惊心。

颤抖的双手为她清理干净后,脑中总算想起她一遍遍地求他放过,可当时自己竟还冒出一股妒忌的情绪,甚至在想,她不给他还想给谁?白子画跪在床边,都不敢去触碰她,听见那平稳又深沉的呼吸声,像得到了片刻的救赎。

还是停不下的颤抖,从双手蔓延到了全身,他逃也似地想去塔室,可已经来不及了。只好下了几道结界,将自己藏在其中,身体上没有多大的痛楚,头脑中却是她当年红艳妖媚地妖神模样,发狂地啃噬着他的心,想要她!

白子画觉得自己快被逼疯了,躺在床上,近在不远处的小人,他还没来得及为她穿上衣服,那样纯白诱人像一捧春毒、一把剑刃教唆着他将她再次掠夺。

“不行,不行!”仅存的理智在他干涸地嘴唇上机械地重复着,小骨会受不了的,她会死在自己手上的。。。。。。白子画发狠,五指张开,插入左臂的绝情池水伤疤中,疼痛让他得到瞬间的喘息,皮肉生长的声音让人充满了恐惧。盘膝而坐,他除了不断默念清心咒,五指就没离开过那块伤疤,愈合了再撕开,反反复复下,与心魔的搏斗,这场对弈他险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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