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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2 / 4)

。万岁爷说此事不宜向外声张,所以并未明发圣谕。”

“五日,怎么我去见见八福晋还要准备这么久么?”恪宁眯起眼睛想看看清楚这些她不熟识的宫中红人。

那公公一晒:“万岁爷是这么说。”

“哦,八福晋出了什么事,搞这么大阵仗?”恪宁被这件事搞得完全不知所措了。

“这个,”永琳面露尴尬说:“听说前些日子,八福晋和八爷闹了别扭,可能还伤着八爷了。还听说八福晋对圣上也有不敬言辞!万岁爷说,八福晋是想不开,请主子娘娘开解开解!”

“唔。”恪宁从鼻子里哼一声。这哪里是让她去开解,根本是让她去惹翻了月然,好让月然闹出更多是非来。也是对自己对胤禩的警告。他们都不过是皇权脚下的几株杂草,翻不出如来佛祖手心的毛猴子罢了!

恪宁觉得自己现在看不清,想事情却是越来越清醒。这是她一辈子最无能为力的时刻,毕竟做皇帝的是胤禛不是她。她只有忍气吞声任人摆布的分了。

五日后,青呢小轿出了禁城向往日的八爷府中来。

珍重

恪宁的脚一迈进胤禩的府邸,天便开始阴沉起来。除了随身跟来的茉儿,其他伺候的宫人全都是胤禛新为她选的。恪宁向前的每一步,都极其小心谨慎,生怕被什么人附会了去。

胤禩的几个妾侍在院子里跪迎。跟来的太监永琳冲她们斥道:“福晋身在何处,为何不恭迎皇后娘娘?”

恪宁听着那几个女人唯唯诺诺的说八福晋病重不能起床,觉得自己很像个演戏的偶人,是被别人拿在手里任意把玩的那种。

永琳的架势很是盛气凌人,到了还是恪宁来了句:“罢了,带我去去见八福晋吧。”

穿过蜿蜒的抄手游廊,进了东院。院中遍植蔷薇花,可惜开的不太盛,只剩下些凋敝之气。

月然孤零零躺在炕上,几个总角的小丫头在旁边伺候着,屋子里弥漫着药渣子的味道。恪宁进来了,这些人慌慌张张不知所措的行礼,恪宁摆摆手让她们在外面候着,自己搬了个绣敦坐下。

“弟妹?”恪宁不知道为什么病人都不喜欢光线,这屋子也委实暗淡的很。月然平躺着,呼吸有些浑浊,似乎还睡着不曾醒来。

恪宁看她这番样子,哪里是传闻中的悍妇,根本就成了病秧子。怎么还会有人说她在胤禩身边吹风,要挟胤禩甚至还动了手?完全是那些见风使舵墙头草们的无稽之谈。

“月然!”恪宁又探身向前呼唤了一声,但月然没什么反应。

“你小点声,她好不容易才睡着。”身后忽然现出一个人声,吓了恪宁一跳。回身看,不知什么时候胤禩竟然站在背后。

“你怎么进来的?”恪宁忙问。

“嘘。”胤禩一掩口,示意她不要声张。走过来坐到炕沿上帮月然掖了掖被子。

“这是我的家,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他们还没本事到能抓到我呢!”胤禩苦笑一下,目光在月然黄惨惨消瘦的面容上打转。

“我也不知道,这个时候了还让我来干什么。月然这样子……”恪宁张张口,已经说不下去。

胤禩微微叹息,别了头去擦擦眼睛。

恪宁见胤禩额头上的确有伤,不由问道:“你那是……”她以手触眉。

“其实是前几日月然做噩梦,在梦里挣扎呼喊,我想抱着她,结果她无意抓伤了我。传了出去,就被人家说的十分不堪了。”胤禩娓娓道来,无奈中却有一种平静。

“我想,”恪宁用手按着自己膝头,因为天有点阴,她膝盖的关节有些隐隐作痛。“你要早作打算。”

胤禩低着头,就好像是打盹一样,好一段时间不说话。应该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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