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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4 / 4)

。”重秀一躬身。一旁靓儿又笑道:“快打住吧,四阿哥呢?也不管管你。你也忒不像样子了。也不给我们茶吃吗?”

“哼!”重秀边命人将东西收进去,一边道:“我们这里有的是好茶,偏不给你。只给这个仙女儿妹妹了。”说罢转转眼珠,笑个不住。

“什么仙女儿?”靓儿却不解。

“可不是仙女儿吗?”重秀强忍住道,“前儿,我随着我们小爷去给德主子请安。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正和德主子闹个不休,硬说什么皇上身边新来个仙女儿姐姐要讨来和他们一处玩儿。说的德主子和小爷满脸疑惑。我一想新来的,可不就是你吗?”说罢瞧着恪宁。

恪宁“腾”的红了脸,又突然抿嘴笑道“你只在这里和我们混说。四阿哥怎么不在,敢情也是十三阿哥说的,被你叽叽喳喳的气走了吧!”

几个人说笑不休。正这时,外边进来个小苏拉太监说道:“两位姐姐,李总管说两位姑娘不必回话了。回去只管歇了便是。倒是秋及姑姑找靓儿姐姐有话说。让靓儿姐姐回去呢。”靓儿一听,扭头冲恪宁一缩脖道:“又来事儿。你只管和秀儿玩吧,我先回去。”便跟那小苏拉太监去了。

重秀见她走了,又对恪宁说:“别只在外面晾着,你是乾清宫的人,原该进来歇歇。我们只管在这里笑闹,四阿哥回来又说我没规矩。”说着将她让进屋去。恪宁进屋,不觉眼前一亮。室内陈设虽不奢华,但却清爽明净。琳琅满目的几大架子书,琴剑画卷摆放的错落有致,样样都是恰到好处。东窗下案几上却有一张薛涛笺,上面隐约有字。恪宁很好奇,便走过去,只见录着一首诗:

月掩淑宫叹别离,伤怀始觉夜虫悲。

泪添雨点欠行下,情割秋光百虑随。

下面却没写完。恪宁知道这是康熙帝写给孝懿皇后的,不禁有些怆然。她瞧着这笔字正自出神。 重秀在一旁说道:“这些个‘湿’啊干的,我不太懂。只是四阿哥写完就出去了。看着像是又不高兴了。”

“诗好,字也好。只是还没写完呢。怪不得万岁爷让我们送这些东西来。四阿哥这笔字,可是出众的。”恪宁一笑道,“晚了,也该回去了。”却禁不住回头又瞧了一眼案几。

出了宫门,心里却有点异样,胸口堵得慌。知是气喘的病又有点犯了。便想找个地儿坐坐。见右边过去就是御花园,便慢慢走着,想这里宽敞,好透透气儿。刚扶着假山石子想歇歇。却见地上有个东西,天色暗了,也看不清楚。她低下身,将那东西拾起来,不看还好,一看却着实吓了一跳。原来是个小荷包。但只那绣工,却很是眼熟。虽不能肯定,但怎么看怎么像是如宣的绣法。荷包鼓鼓的,恪宁解开绦子,里面竟是干黄的茉莉花渣子。恪宁更是惊疑,这可不是和她小时候,如宣给她做的荷包一个样。难道……她一时竟愣在那儿,像傻了似的。不觉泪珠儿早滚了下来。径自哭了一阵,才回过神。抹抹眼睛,但见月亮都升了起来。御花园空荡荡,只她和她的影子两个,更是凄惶。 正要回去,却见前面人影一闪,一时痴了,竟以为是如宣来了,踉踉跄跄往前跑两步,又什么都没有。这才觉得有些怕了。忽然背后一个清冷的声音穿过来:“你是谁?”

她本就迷迷糊糊的,被这一问吓的身子一软差点栽倒。转过头,早出了一身冷汗。大口大口喘着气,眼前也看不清,也不知道怎么回答。那问话的人见她不说话,又上前两步。月光很亮,见是个小丫头。低着头,浑身乱颤。知是吓着了。便柔声问道:“你别怕,是哪个宫里的。这么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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