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陈秀,究竟是聪明,还是傻。
真是个活宝啊!
或许,女人都是活宝吧。
果然,透过车窗,黄河看到,那两只袜子,在车行驶抖动的风里,摇曳着,很白的两只袜子,而恰恰是为了晾干这双袜子,陈秀竟然不惜浪费汽油,由北至南,再由南至北,心情愉快地兜起风来。
如此地恶搞,黄河苦笑着,真想朝着窗户,猛撞两下脑袋,看看疼不疼。
来回动作了两三圈儿后,陈秀停下车,打开车窗,伸手摸了摸反光镜上的袜子,惊喜地道:“嘿,还真管用,干了不少,再溜两圈儿的话,就能穿了。”
然后,又开始了兜风晾袜子的里程——
黄河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然而从侧面儿看着陈秀这恶搞的脸蛋儿,不笑,真的很难。
那两只袜子又在风中摇曳着。
黄河真替那两只袜子喊冤打报不平,它们何罪之有,让这小丫头如此恶搞?
突然——
‘嘭’地一声——
车猛地停住了,陈秀和黄河的身子猛地前倾了一下。
啊?
车子还猛地向倾斜,像是左前轮儿扎进了坑里一样。
“怎么回事儿啊?这是?”陈秀自言自语地道。
“车胎爆了!”黄河提示道。心里却暗暗叫屈:丫的,真倒霉。
陈秀眉头紧皱:“这怎么办呀,怎么会突然爆胎了呢?下去看看——”说着陈秀推开车门,下了车。
黄河望着她的身影,兀自讽刺地道:“为了用这种别出心裁的方法晾干一双袜子,轮胎都整爆了,真值!”(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idiancom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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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82章 居心叵测的小美人
情就是这么蹊跷,陈秀下车一检查,才知道前胎上'头瓶子似的玻璃渣子,人要是不得意啊,喝凉水都塞牙,真不知道这是在哪里挂了个玻璃渣子,丫的,这可怎么办?
这下子可让黄河逮住了把柄,添油加醋地训斥陈秀道:“看吧,我说走,你非得不走,现在车胎爆了,怎么办吧。”
陈秀反唇相讥:“都是你给出的馊主意,让我这样晾袜子,如果不是你的话,会这样吗?”
黄河苦笑道:“你傻吗?我那纯粹是逗你玩儿的,谁让你当真了?”
陈秀倒是故作声势地道:“你说的话,我能不当真吗?”
黄河叹了口气,道:“行了行了,别争辩了,争辩的再激烈也解决不了问题。还是想想办法吧。”
陈秀眼睛一亮,道:“要不咱晚上先在车里睡,明天的时候再想办法?我现在累了,很累。”
黄河皱眉道:“我可不想风餐露宿,也没这个心情。”
“那,那怎么办?”
“修车呗。”
“这附近荒无人烟。到哪里修车?”
黄河提醒道:“我就不相信方圆十几里内没有修车铺。找个修车铺。把修车师傅请过来。只能这样了。”
陈秀无奈地道:“这么晚了。谁敢跑到这里来修车啊?”
彼此僵持了一会儿。黄河倒是记起了葛曼。看来。眼下。也只能让她帮忙了。于是黄河开始所能葛曼地电话。
而此时地陈秀。则掐着腰。俏眉轻皱地自言自语:“哎哟。要是把备用车胎带着地话。就好了——”只可惜再多地埋怨也无济于事。没有卖后悔药地。陈秀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黄河身上。不过。她地脑袋瓜也转过弯儿来。心想没修车地不是更好吗?这样地话。自己就能和黄河再单独呆一晚上了。岂不是又增加了一次患难与共地经历?
陈秀试探地对黄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