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之色,四处看着。
在这期间还出了几段小插曲,由寻位子引起,弄的考场内一时乱了起来,在考官的呵斥下,方平息了下来。
因这几件事,现场的气氛越发显得紧张了,一些年纪大的考生,甚至脸色发白。
张焕心里颇紧张,这是他第一次参加科举,又是恰逢楚王用人时,要是成了,那能一展抱负,迟了几年再考,只怕机会再难寻到。
等考题公布,却心中一松,考的大部分都是贴经。
所谓的贴经,就是贴经是把经文贴去几字,令其填补,就是现代的填空题,这实际上不难,考的主要是背诵。
后面有三道墨义,是让人说说里面的意思,也相对粗浅。
张焕直到考完三场,走出考场的大门,被冷风一吹,他还是感觉自己做梦一般,有些头重脚轻。
摇摇有些昏涨的头,向外走去。
远远的就闻见了一股油饼的香味。
张焕连考了三场,此时肚内已是有些饥饿难忍了。
张焕摸了摸钱袋,发现还有着不少富余,站在原地思索了片刻,终下定了决心。
取出几枚钱,他走近了那个油饼摊,向着正在忙碌的老板说:“老板,来十张油饼,一张给我,别的都包起来吧。”
“好这位小哥,请少等片刻,马上好!”刚出锅的喷香油饼,被老板夹出来,稍稍的滴了滴油,就被包好,递了过来。
张焕将钱递了过去,接过油饼包,边走着,吃了一张油饼,食物一下肚,顿时不觉得怎么饿了。
剩下的油饼,他打算路上吃,现在天寒,一天半路程,到了家,还可以剩上五张,将油饼热热,也可以给弟弟妹妹食用。
家里本就荤腥少,吃的都是野菜面疙瘩,弟弟妹妹身体实在是太过单薄了,来前面就有弟弟妹妹吵着想吃油饼。
想到这里,入口的油饼,顿时有些难以下咽,将剩下的油饼包放进包裹里,张焕快步向着前面余先生提过的地方走去。
来时,他是坐的一支商队的顺风车,没花几个钱,回去雇了车回去,实太过奢侈,可走回去,又太过遥远,因此在来前面,余先生就给他一个地址,让他回去的时候,去那里找余先生的一个熟人,对方正好六日傍晚有马车返回白明县,到时候给他再顺路的捎回来。
果然到了那里,对方欣然应允了,还问了下考场的问题,张焕一一答了。
这人见他小小年纪就有着一定的才学,甚至进了考场,越发客气起来,一路上,还请了他与商队的人一同食饭,气氛很是不错。
依旧是一路无话,很快,他就到了家中。
对于他考的怎么样,张父张母问过后,不是太懂,也罢了。
拜见余先生时,询问了后,沉默了片刻,觉得这些题目不算很难,考中的可能甚大,不过不直接点明这一点,只是让他回去等待消息。
一路上已疲倦不堪,吃食带给弟弟妹妹后,张焕头就睡。
次日一早起来,方缓过劲来。
依旧是和往常一样,一起来他就带着砍刀,赶去白明山下砍柴,照样干活补贴家用。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了。
四月是春暖花开,大地复苏。
家里地里的活计也开始多起来,一开始时,张焕还想着前面科举的事情,可随着活计一多,也将这事抛在了脑后。
这一天,张焕依旧是去白明山下砍柴。
眼看着日头升高,木柴也砍的差不多了,张焕将木柴捆好,挑着木柴向家里走去。
刚走到村口里,就听见远处的官道上,有着马蹄声。
张焕一怔,站在向那边看了过去,只见官道上围了不少人,都在那边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