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知……若陛下不愿把新政进行下去,请陛下……放臣归去吧!”
赵祯从来就不是个冷酷的人,听了许清这翻剖腹之语,眼角微微湿润,亲自起身扶起他,拍了拍他肩膀道:“子澄,你出仕以来,一直尽心为朕策划,历经几翻磨难,三次险死还生,这些朕心里都记着,你放心,朕一定会把新政进行下去,而且,无论朝中如何纷争,朕在位一天,将会保你一天平安!”
王的承诺虽然往往不怎么可信,但真能从赵祯口中听到这样的话,许清还是很感动,正如他所说,他毕竟不是个心思深沉的人,比较容易感动。
“陛下,常言道,士为知己者死,陛下如此待臣,臣虽然只是模样长得象进士,但同样会肝脑涂地以报君!”
“哈哈哈!子澄啊,你干脆下科再考吧,朕一定钦点子澄为状元如何?免得你老拿这同进士说事,哈哈啊……”
“陛下,还是算了吧,臣现在满子就是如何把手头上的事做好,那些经书都差不多忘光了,再考怕连个同进士都捞不着!何苦来着,只要王拱辰不再老弹劾臣,臣也就知足了!”
“哈哈哈……
许清今天在感情投资下可谓下足了血本,见赵祯开怀大笑,他悠地一转说道:“陛下,此事只是臣一面之词,其实也不足尽信,若是陛下同意,夏辣那位侍女的事就交给臣来处理吧,是不是她临摹石介的书信,此事总是查清才好,若她真有这项临摹他人笔迹的特长,留此人在夏辣府上,而臣跟夏辣政见又不同,实话说,臣怕再也睡不安稳,今天她能临摹石介笔迹,明天就能临摹臣的笔迹,甚至临摹陛下的笔迹。”
经许清这么一提醒,赵祯神色也凝重起来,这确实是个严重的问题,若不查清楚,让此女长留夏府终是个祸害,朝中今后怕不知还会弄出多少风波来。
“好!这事就交由子澄你做去,需要什么人手就跟朕说,但有一点,尽量莫弄出波澜来!”
“臣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