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
这不跑能行吗?看赵祯那兴致,让他开口的话,说不定让自己再来一首,还有皇后娘娘那微笑,我的魂啊!许清心有戚戚焉!
“等什么等,你不是大神吗?飞过来就行了!”许清没好气地说道。
曹佾被许清虐贯了,不以为意,尤自兴奋地说道:“许大哥刚才那首诗,可谓是咏菊诗中绝世佳作,小弟敬佩万分!”
这能不好吗,这可是改自人家朱才女的大作,可惜了,朱才女迟生了几十年,否则非跑去钱塘把她收了不可,真个是我生伊未生,伊生我已老;憾!
“你追上来就为了跟我说这个?无聊!对了,刚才听你姐叫你景休,这是你的字?”
“不是,景休是我的小名。
“那你有字了吗?”
“有了。”
“叫什么?”
“公伯!”
“啪!”
“许大哥干嘛又敲我?”曹佾觉得很无辜,缩着脑袋躲开了三尺远“委曲,这两个字都快从眼里掉出来了。
“你怎么不叫祖宗啊,敢占我便宜!”
“可我的字真叫公伯!”
“啪!”
“可我这字是我爹起…”
“啪!”
“许大哥你别敲了,我不叫公伯行了吗?”
“孺子可教也!至少在我面前别提你的字,否则见一次打你一次!对了,你找我还有什么事吗?”
曹佾一愣,对啊!刚才自己找许大哥想说什么来着?曹佾苦思冥想着,就是记不起来了。
“许大哥,你把我打傻了,我记不起来了!”
“你的宇叫什么?”
“公……,我没字!”
“嗯,不算傻得太透,还有得救,快找御医去吧!”
许清说完,翻身上了黑寡妇,在上轻甩一鞭,一溜小跑而去,直到过了半条街,才听曹佾追在后面大喊道:“许大哥,官家让我传话给你,要你明天下午到天章阁议事!”
许清回头去看,见他还在后面紧追过来,生怕自己没听到似的,唉,这可怜的傻孩子!许清对他扬扬手,表示已经听到,曹佾才靠在街边的柳树下直喘大气,几个随从跟在后边,一个个也累得东歪西倒!
回到家门口时正好看到红娄的车子从汴河对面过桥来,便驻马于门前等着。
“许郎特意出来等我吗?”
红菱掀开车帘子,欣喜地问道。许清有些尴尬,他今天没顾得上红菱她们,早上跑去赴晏楠的约,下午本想回来陪陪她,又因夏国使者的事跑进宫去了,说来真有些对不起红菱和梁玉。
“菱儿,我也是刚从宫里回来,呃只能说是咱们心有灵犀一点通,正好赶在一起回来了。”
许清没好意思说慌,红菱听了笑得更加灿烂,盈盈跳下车来,和许清并肩走进家门,前院墙边的一株红枫映着夕阳,满树酡红如醉,翠帷边的银杏树下家里几个侍女正在悠闲地轻荡着千秋。
进厅之时,蓝婶早已将晚饭备好,等许清他们净手之后,便可安排上菜了,因是重阳节,桌上极其丰盛。今天跑来跑去,许清还真的饿了,和红菱招呼一声举起筷子来才记起小颜这个丫头没见人影正想让人去找,就见她棒着一把生枣子,晃着两条长辫子走进来,小嘴里一噘一噘的动着衣裳上沾了点黑印子。
“少爷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呀!这么多好吃的,―……”小颜把手上的枣子往桌上一放,轻灵地挤到许清身边坐下,所有的问题一下子都不翼而飞了。
瞧她身上擦着树皮印子这野孩子!估计又爬树去了,后院里有一株枣子树,八月中下旬成熟,如今树上还剩下不少红枣小颜爱吃,被许清警告几次了她还是仗着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