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打断他说:“萧伯,你说,无妨。”
萧伯接着气愤地说:“你把夫人打伤了,她病了三天三夜,你为什么不回来看看她呢?你怎么就这么铁石心肠呢?”
陈一鸣心中有了一丝心疼,问:“你说她病了吗?怎么可能呢!”忽略掉那丝心疼,他故作轻松地笑了笑。
“我有眼睛看,难道还有假的吗?”萧伯生气地说,眼里全是失望。这家伙一点紧张关心都没有,要是他是他的儿子,他肯定操起棍子扫向他了。
陈一鸣敛起了笑意,平淡地问:“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看了更让人心疼。不说也罢,反正她是伤心难过得不得了了。现在人都走了,说这个有什么用呢?你会找她回来吧?”萧伯心中又有了一丝希望。
“找她回来吗?”陈一鸣背过身子,喃喃地重复着,然后清晰地说:“只怕我去找了,她也不愿意回来。”
萧伯啧着嘴,嘲讽说:“怕是你自己不想去找吧。算啦,算我白操心了。”
陈一鸣又叹了一口气,疲倦地沙发上坐下,头仰在沙发背上。他好累了,人累,心也累。
萧伯摇了摇头,悻悻地走了,很失望。
李月见陆雄鼻青脸肿地来找她,吓了一跳。
“哎,你这是怎么了?和谁打架了?”她心惊地问。
陆雄勉强笑了笑,问:“林书呢?”
李月笑了笑,说:“林书去旅行啦,那天来我这里跟我说过了。不过,她走了都没给我电话呢,我有点担心了。”
陆雄说:“刚刚陈一鸣来找我,说我把林书藏起来了,还说了什么照片的事,我一头雾水,就过来问问你了。我感觉是不是林书出什么事了?”
李月的心提了起来,睁大了眼睛,喃喃地说:“可千万别出什么事才好,那天我也觉得她有点怪怪的。”
“李姨,我看你到陈家看看稳妥些。”
“好的,我这就去。咱们一起走吧!”李月连忙交代员工剩下的工作,然后对陆雄说:“我们赶快走吧。”
陆雄笑了笑,说:“我这样子,就不去了。回头你有什么消息给我一个电话就好了。”
“哎,你,你这伤该不会是陈一鸣打的吧?”李月不敢置信。
陆雄讪讪地笑了,说:“误会吧。你快去吧。”
知道他们打架,李月的心更慌了。
打的到了陈家,李月在萧伯的带领下来到客厅。
“萧伯,你不用招呼我了,我没心情。我想问问,一鸣在不在家,林书回来了没有?”
萧伯面露为难的神色,半天,他幽幽地说:“我去叫先生下来吧。他也刚回来不久。”
“好,你快去。我急死了。”
陈一鸣下楼见到李月,心情变得有些复杂。
“妈,你来了。”他淡淡地说。
李月站起来,转身望着他,见他的脸上也有淤青,心里的火稍稍压下去了。
她问:“一鸣,我问你,林书去哪里了?”
陈一鸣无奈地走过来,说:“你先坐下来吧。”说完,他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李月缓过一口气,坐了下来。
萧伯送了温茶过来,马上又退出去了。
李月说:“前两天,林书来和我说她要去旅行,你从美国回来后她就回来了。现在,你人都在家里了,她还没回来。我还听陆雄说,你到他那里找她,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我被你们闹腾得担心死了。”
陈一鸣无奈得说不出话来。之前火气太匆,直接到陆雄那里找人,没找着还以为她会回家或者怎么样,听李月如此说,他更加认定林书是和奸夫一起私奔了。私奔,多恶心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