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已经微微张开,它在期待着我的进入,用一种欢迎的姿态,像是鲜花对蜜蜂的渴望,久旱的大地对春雨的渴望。
轻轻地,轻轻地,再轻一点,怕惊动她沉睡,一点一点进入,感受着被爱滋润、被爱紧紧包围着的幸福,直到深深地顶到尽头。
美妙的快感难又言语形容。
想停下来,本来就是计划着这么做的,只是这样静静地放在她的体内,然后拥着她入眠,可是现在,才一停下来,就感到无限的骚痒,像是有无数的蚂蚁在噬咬着,骨头,还有那个硬硬的棒棒,每一个细胞都在兴奋着,在舞动着,这瞬间的安静,已经是无尽的痛苦,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嚷着,在亢奋着,在抗议着。
我拨出一半,再插进去,哇——事实证明,移动就是比联通好,摩擦一旦开始,就再也停不下来。我激动地进行着这表达爱的工作,手已不知什么时候按她的Ru房上,来回地抚爱,而更不知道什么时候,露露已经在轻轻地呻吟。
当时意识到露露在呻吟时,讶了一下,笑起来,道:“什么时候醒的?”
“早就醒了呢。”露露答道。
“那你为什么不说话?”
“为什么要说话?你又没有问我什么。”露露说着把双腿曲起来,直曲到胸部,让我可以有更开阔的地方活动,更大开大合地干起来,英雄岂能无用武之地,这不,地盘来了,咔咔,我侧了身,趴在她身上,双手按着她的小蛮腰,侧面做起来,疯狂地撞击着她的屁股。
这样侧着身,她的两片唇夹得更紧,爱得我快要崩溃,只好回应着更快更有力的撞击,露露在我耳边呻吟着,兴奋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紧紧地拥抱着我,紧闭着眼睛,感到身体在融化,兴奋得快要受不了。
在激|情退去的第一时间,她抬起头来,轻轻地亲了一下,然后看着我。
“怎么了?”我问。
她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只是忽然好想看看”说着用手抚摸着我的脸。
我见好一脸潮红,目光迷离,美不可言,俯身欲吻她,不想她偏头僻开,推了我一下,嗔道“好了,还不起来吗?”
当我意识到自己的宝贝还在她体内时,不觉笑起来,露露见我笑,又羞又急,微皱了眉头,道:“有什么好笑的?下次不给你上了。”说着抽离了我的身体,拿纸巾擦拭干净,故意远离了我一边睡去,我蹭地去,拥着她,她反抗了几下,也就不再坚持,小鸟依人状地缩在我怀里,抚弄着我的手,一会儿也就安静了,乖巧地像是吃饱了的婴儿,在我怀里甜甜地睡去。
第二天,气温骤降,出门时就明显地感觉到了,耳朵冻得生疼,脸上像是贴了一层薄冰,还好没有风,要不就简值没法出门了。
“这样,才有点像家的感觉。”露露站在门口送我时这样说道,她远望着被雪堆砌的远山,呼吸着这冰冷的空气,一种亲切的感觉袭上心头,感到兴奋,一天的好心情就这样开始了。
娜可还没有起床,在沙发上躺着,紧裹着被子,喊她时,慵懒地伸了个腰,虽裹着被子,仍性感地像只小猫咪,看了我一眼,侧过头,又复睡去。
路面上结了一层冰,很滑,不敢开快车,只得晃晃悠悠地往前赶,好在起得早,当朝阳的第一缕阳光洒进来时,已经赶到了书吧。
赶紧打扫,接水时,才发现书吧里由于没有开通暖气,水管已经被冰结了,一滴水也流不出来,只好从太阳能的水槽里放水出来,把柜台等略擦了一擦。
厅里冷得像冰窖一样,整个一上午,基本上都没有客人,光临的不少,可留下来的没有几个,有些人一进来,发现里面甚至比外面还冷时,直接就离开了。
生意,像清水一样冷淡,而我坐在那儿,我几乎快要被冻僵了,甚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