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马上回答,只是沉吟思索着,道:“我不是很确定,我还需要再和她确认过,看她是不是有同样的感觉。”
邬晓夜的话,让他迅速转回头,开口否定这件事。
“你们不该再尝试,她似乎无法承受去回想,你也说她太容易受影响,身体可能会出状况。她刚刚似乎就快崩溃了,或许应该试试别的方法。”
“她不会,女人比你想象中的坚强。”晓夜淡淡的说。
“我不认为她可以再来一次。”他拧着眉,不自觉站直了身体。
瞧着阿浪脸上的担心和不以为然,她不禁挑起了眉,晓夜怀疑他是否知道,他竟然对她摆出了威吓的样子。
她在耿野和海洋,甚至温柔的莫森身上,都看过很多次这种表情和模样,每当他们想要强调他说的话时,都会像这样吸气挺起胸膛,站直身体,强调他们的肌肉,用体型、身材、眼神、手势,散发出无形的威胁。
好像这么做,她们就会害怕似的。
真是的,这孩子,恐怕已经把那三个男人的好习惯和坏习惯都学去了。
或许因为在少年时,那样失去了母亲,阿浪对周遭的女性同胞总是特别宽容,也特别保护,他不是第一次维护女生,不过这次好像有些不一样?话说回来,谈如茵似乎也对他反应良好。
她深吸口气,说服他:“阿浪,我们若不把问题找出来,它就有可能会再发生,事实上,恐怕一定会再发生,我觉得那家伙是连续杀人犯。我可以教她把墙做得更牢靠一点,但那名凶手或许和她有某种关联,才有办法突破她的墙,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我没有办法保证她能百分之百的学会我的方式,如果我们找出案发地点,看看现场,就能试着抓到那位凶手,只有逮到他,才能真正保护她。”
他知道晓夜姐说得有道理,只是他怎么能要求谈如茵再当一次被害者?再被那凶手剖开胸腹?
他抿着唇,沉默不语。
“你知道,这是唯一的方法。”晓夜柔声道:“而且我认为她做得到,这只是回忆,她的感受不会像那天那么深,否则她现在没办法继续坐在那边,再说我想到有个办法可以让她好过一些,只是我需要你的帮忙。”
“我?”阿浪一怔,“我能帮什么忙?”
晓夜瞧着他,微微一笑。
“握着她的手,转移她的注意力。”
午后两点,蓝色月光窗边的桌子,再次坐满了三个人。
晓夜坐在她对面,阿浪硬挤到如茵身边的位置,让她忍不住往内侧缩。
他体型不小,虽然没有老板屠海洋那么高壮,但也手长脚长的,他坐下来时,她瞬间觉得座位变小,好像连氧气也似乎因此变得稀薄。
一开始,她不是很能专心听晓夜说了什么,直到晓夜要她握住阿浪的手。
如茵瞪大了眼,飞快的瞄了身旁的男人一眼。
他愿意?
经过多年的练习,如茵确实可以和人接触而不去读心,因为如此,她才能走入人群而不疯掉,但是她不认为他会信任她不去偷看。
他没有看她,只是一副百般无聊的样子,将长腿交叠在桌下,一边嗑着不知从哪弄来的瓜子。
话说回来,他虽然不喜欢她的能力,但之前为了救她,他几乎没有想就将她抱在怀中,甚至陪她一起泡……
老天,现在真的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她脸红心跳的把那羞人的记忆挥开。
“放心,我不是要你去偷窥他的心,你只要握着他的手,让自己感觉他,你做得到吗?”晓夜问。
“嗯。”如茵点头。
晓夜解释:“当你遭遇情绪洪流时,会被迅速拉过去,但因为你竖了墙,因此有部分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