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就在那一秒,他回过了头,隔着一段距离,看着她。
她应该要回以微笑,朝他点头招呼,或至少告诉他,她要上楼休息了,但她没办法,一整个晚上,她都在逃避他的视线,那是她最近常做的事;她害怕被他看清,她害怕让他知道她依然恋着他。
她想移开视线,但也没有办法。
在那短短眼神交会的一瞬,他眼里的欲望昭然若揭,她屏住了气息,感觉ru房涨痛、小腹抽紧,感觉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因他的视线而沸腾发烧。
如果他对她招手,她知道她会乖乖过去,跟他到天涯海角,就算他把她卖了,她也会替他数钞票。
如茵无法动弹,直到他收回了视线。
她颤抖得收慑心神,趁他回答对方的问题时,强迫自己移动发软的双腿,快速走过那两个男人身后,上楼回房。
“她上楼了,你可以开始了。”
直到确定那个女人已经离开,阿浪才开口通知对方,把话题转到主要的问题上,“你的电子邮件中说,事情有了眉目?”
“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