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可以帮助我。”她一个旋身,拧眉看着他,忿忿不平的说:“而且我也不想再被人当疯子或怪胎看,我受够那些狗屎了!”
他微微歪头瞧着她,这女人说的事情,反而让他更加确定了那个想法。
“当然有人能帮你。”
这男人说得是如此确定,如茵一愣,抿着唇,迟疑了一下,想到他认识另外两个有特异功能的人,他和他们一起长大,还和其中一个是超级好朋友。
“屠鹰吗?还是屠勤?”她双手交叉在胸前,用脚尖拍点着地板,拧着眉,疑惑又不耐的说:“你得知道,他们和我不一样,我和屠勤很像,但还是不一样。”
这女人生气的样子真是该死的可爱又性感。
她在那边踱步时,他一直期待她身上的浴巾掉下来。
她的动作,只推高了那在浴巾下呼之欲出、柔软雪白的双峰,让它们像奶酪一样在她交抱的双臂中,诱人的微微颤动。
他真他妈的想上前咬上或含上一口。
他强迫自己把视线,从她高耸嫩白的酥胸上移开,盯着她气红的笑脸,“我知道,但我说的不是他们。”
“那是谁?”她好奇了起来。难道他真的知道有人能帮她?
知道她上钩了,阿浪不答,只转身朝房门走去,“把你的衣服穿上,行李收一收,我到楼下等你。”
什么?他这样是怎样?
不敢相信的瞪着那个男人离开的背影,她恼火的跟上去,“等一下,你要去哪里?你说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他不理她。
她追到房门口,“关浪!”
他听见她气得跺脚的声音,但他没有回头,占上风的感觉真是他妈的好,就连那个讨人厌的姓,听起来都顺耳多了。
“我才不会收行李,我不要和你一起住,你听到没有,我是说真的……”
她着恼的叫嚣就在身后,他只是把手插在裤口袋里,脚步轻快的下楼等她。
谈如茵心不甘、情不愿的收拾了行李。
少少的几件衣服,基本的盥洗用具,还有随身的笔记型电脑。
她不是笨蛋,她还有脑袋,知道他说得对,她现在不能一个人住,在情况被她掌握之前,她得待在有人看得到的地方,她考虑过找爸妈来陪她,但一瞬间就打消那念头。
他们有工作,也有自己的生活,虽然她不想承认,但几次试着和父母在一起,都有某种程度的痛苦,那让她觉得,自己很自私又糟糕。
撇开这些问题,他说的那位能帮助她的人,也让她有些心动。
有念动力的屠鹰不论,和她能力相近的屠勤,在学生时期,除了沉默了一点,看起来很正常,不像她那么痛苦。
她真的受够了那些只会把她当精神病患,开药给她吃的医生,但或许,在他们身边,真的有那么一个人,能够帮助她。
所以,虽然撂下了狠话,她还是在冷静下来后,打包了东西,硬着头皮下了楼。
他没有在客厅,也没在厨房或书房,他已经坐在车子上了。
这男人如此笃定她会屈服,让她不太愉快,她拖拖拉拉的锁好了门窗,确定没有遗漏什么,才走向他那辆黑色吉普车。
在这之中,他一直双手抱胸的坐在驾驶座上,盯着她瞧,直到她来到车旁,开门上车,他才发动了引擎。
车子缓缓驶出了她住了许多年的家,开上了蜿蜒的马路,然后转进省道。
她保持沉默,他也是。
街灯在车窗外倒退,但月亮在天上跟着车子前进。
当车子停在他家门口时,她终于忍不住开了口:“你为什么要把我这种麻烦往身上揽?”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