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你说过,若是江山美人只取其一,你选的是江山,而不是我。
慕青直起身子,“皇上息怒,左不过是一介奴才,犯不着跟奴才斗气。其实倒也不必费精神,两个都拉出去乱棍打死便罢,如此岂非干净利落,省得在这里,听得耳朵都长茧子。”
听得这话,元春急忙爬到洛丹青跟前哭诉,“娘娘饶命娘娘饶命。”
“哼,千岁爷这话怕是过了。一人之事,一人当,如今是叶贞犯了错,何苦还要牵扯本宫的宫人。”洛丹青冷冷的开腔,睨一眼跪着的叶贞。
谁知那慕青嘴角微扬,邪肆阴冷的眼底迸发出吃人的颜色,嗓子里发出令人心惊的干笑之音,“只怕贵妃娘娘要失望了,叶贞如今是本座的尚宫,她的生死皇上要管,本座更该管。”
说着,慕青的手轻轻拂过手指上的猫眼绿扳指,眉目无温垂下来,“风儿,去把尚宫印鉴取来。今儿个本座就坐在这里,看看你们如何杀了本座的尚宫。若是铁证如山,本座就让叶贞吞了这尚宫印鉴,否则……你们就留下点东西。本座总不能教人白白欺负了东辑事而坐视不理,传言下去,本座还如何执掌东辑事呢?”
话音刚落,慕风华便躬身离去。
不多时,白玉凝脂的尚宫印鉴被摆在慕青的案前,夜光中绽放着迷人的七彩炫光。
159。这水有问题?
洛丹青微怔,忽然明白,此刻已经不是对付叶贞一个人这样简单。(爪讥书屋 这诚然已经是盈国公府对东辑事的战役,她输不得,否则就输掉了盈国公府的颜面。
眸色微转,洛丹青冷笑两声,“敢问千岁爷,那这血相融者如何处置?”
“叶贞,本座问你,你到底是谁?”慕青不冷不热的开口,只是靠在座椅上,也不消看她一眼,顾自摆弄着手中的扳指。
叶贞何其清楚,慕青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要立威,要让借着洛丹青的手打击盈国公府,以报上次立后之恨!诚然是想给盈国公府一个教训,别让他们以为有个贵妃,就能掌控全朝。
听得慕青这话,叶贞毕恭毕敬的行礼,“回千岁爷的话,奴婢叶贞,委实不是国公府三小姐。这血液相溶,奴婢委实不知是何缘故。事有凑巧,许是姻缘巧合也说不定。”
“叶待诏此话太过牵强,血脉乃是父母所给,岂可付诸巧合二字?”叶蓉道,忽然又缓了口吻,“贞儿,长姐知道你恨国公府,奈何此事非同小可,一着不慎便是万劫不复。若是你早早承认,长姐便是拼得一死,也要保住你。若然父亲知道,定然也会为你搏一搏,你不如……”
“小主好意,奴婢心领。左不过奴婢诚然不是小主的三妹,这身贱皮贱肉也做不得国公府的三小姐。想那三小姐养尊处优,岂会跟奴婢这般粗俗不堪。小主抬举,奴婢不胜感激,只是奴婢打死也成不了三小姐,委实教小主失望了。”叶贞不卑不亢的说着,面上没有一丝的愤怒。
要知道,此时此刻,只要她容色稍变,就会被人看出来,到时候她必死无疑。
叶蓉诚然是打着这样的心思,故而三番四次的套她的话。所幸叶贞不是傻子,也不是当日国公府里任人宰割的三小姐。历经母死兄残,她的心早已坚硬如铁,尤其对待国公府的人,绝不在存着半分仁善。
与虎谋皮,那便是自作孽不可活。
“那你这血如何解释?但凭凑巧二字,你当咱们一个个都是三岁的孩子吗?”洛丹青高声冷喝。
“微臣可以解释。”一声铿锵有力的音色杳渺而来,风阴一步一顿的从外头走来。众人这才发现,风阴不知何时离了场。
唯独慕风华唇角微扬,眉目将的清冷漾开难以捉摸的冰凉。
好戏,终于开锣了。
轩辕墨低眉看了叶贞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