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语老师对刘维可以做到直呼其名。
“简单句。”
“啊?它这里不是有个“and(和)吗?明显是个并列句”英语老师无奈了,“我好不容易等来了一个并列句,却被你一棍给打死了。”
“看来,你们这两天被蚊子毒害得不轻罢”英语刘老师挥手让牛维坐下去了。
“那是,身体遭受催残,心灵该受到怎样的创伤呀”许愿趴在那儿轻声笑着说道,“叮人的蚊子都是母的,她们也需要爱情的滋润,而师范男生这么少,就在这么少的男生中看上我们家的牛维跟官哥了。真是辛苦了。维哥,官哥。”
最后,英语课总算在官哥焦急的煎熬中上完了。接下来的大课不能再上了,不然就这形象不把学生吓好几大跳也要给老师留下多恐怖的印象呀,那就罪过了。中标回答问题的概率绝对由以前的趋于百分之零飙升为百分百。毛头看得也是蠢蠢欲动,直接把笔记丢给李诗雅代做了,跟牛维官哥一拍即合,拿起课本就走,新娘一看,跑得比谁都快。小鱼儿看不下去了,也紧随其后。
“靠,这么嚣张!”眼看就剩自己一个人去上课,那还有什么劲,只得追过去了。
结果一堂品德的大课,仗着这个老师长得可爱,从没点名的习惯,大家全都回寝室上课品德与社会课了。
回到寝室,牛维提桶去洗衣服。梁哥从桌上也不知是谁的本子上撕了两张纸就直奔厕所而去。
寝室旁边的垃圾堆蚊子确实是多。寝室内外,到处都是蚊子的嗡嗡声。
可,官哥就搞不懂了,同样是在寝室里睡,为什么其他人就没有被蚊子如此青睐?即使被看上,牛维跟官哥的结果怎么差距就这么地极端?牛维每次都被叮出一个老大的一个红包,官哥却是“遍肤红色”
按室友其他人的说法,那就是人品太差了。
于是,官哥手上依旧被蚊子半夜叮得像出了荨麻诊,密密麻麻的,一粒一粒,大家谓之伦jian;牛维却是被一只肥蚊子抱着接吻,名日强jian。
“操,我去上厕所,捡了个大红包。”新娘匆匆跑进来,一边揉着屁股一边抱怨。
“哪里?哪里?”
“请客,请客。”
“哟,这里。”新娘高高地翘起屁股,裤子大胆地一脱,大家好奇地凑上去一看,只见两片细皮嫩肉间一个大大的红包,显得突兀,看得大家更是突兀。
“啪”!
“去你的新娘。”许愿气得挥起巴掌就重重拍在新娘屁股的红包上。
学校的第一个洗衣池就设在厕所正前方,因此蚊子自然也不少。
牛维刚把桶放好,就听到一阵又一阵的嗡嗡声传来,心里一阵厌恶。只想着快点离开这儿。可他有生以来一直都觉得,世上最辛苦的事就是洗衣服和扫地了,往往一件衣服,从来都让他无从下手,不知怎么个洗法,只得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仔细地刷着,洗着,搓着,每次,毫无例外地,都把手掌都给搓红了,胳膊都搓酸了,一件衣服还没洗完。
蚊子在耳边不停地嗡嗡叫着,不知不觉地,就趴在他耳朵上驻留,惹得牛维伸出湿潞潞的手,也来不及擦,就往耳边一拍。
“啪”
重重的一声,蚊子飞走了,却打得自己耳朵一阵生疼。
不一会儿,它又嗡嗡地趁牛维一不注意,悄无声息地滑到脖子上。
“啪”
又是重重的一拍,蚊子又轻而易举地逃过法网,又是打得自己脖子一阵生疼
……
如此反复,牛维不胜其烦,导致虽然只有两件衣服,但他还是洗洗整整有近一个半小时。
总算大功告成了。
提着洗好的衣服牛维快速地逃离了洗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