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啊,本来是要捉住他搞搞清楚的,结果他被别人捉走了。”凛风无所谓的答道,想了想又问她:“你对那个张大柱,毫无印象吗?”
谢荞漳奇怪:“有啊,他不就是那天撞我那个,后来被你们带走说要送衙门。你们怎么这么快就把他放出来了?不然也不会……”
“不是,我是说以前,你小时候,认识他吗?”凛风打断她。
“没印象,不认识!”她答的斩钉截铁干脆利落。
凛风看着她:“再想想。”
谢荞漳呆了呆,然后露出十分不屑的表情:“我可是谢家大小姐!我怎么会认识那种……”话才到此,好像想起了什么。
凛风眼睛一亮,提醒他:“想起来了?”
谢荞漳的眸子却暗淡下去:“原来你是说那件事,我几乎都忘了的。”
凛风坐起来,把她拦在怀里,“这世上有很多事,不是你不去想就不存在的。这件事一直都没有结束,你现在回忆起来,总要比它真的恶化的时候措手不及的好。”
谢荞漳撅着小~嘴:“会发生很不好的事吗?”
“现在还不知道啊,但愿不会吧。”凛风想起张大柱暴起时的变化,第一次可以说他带了太多固元珠,可那次仅仅眼睛和皮肤有些微变化。第二次他身上只有两颗固元珠,却彻底的妖化了,真的很不确定。
把谢荞漳送回家时,两人竟然见到赵晓栓在谢府外徘徊,谢荞漳道:“那天回来我爹就不准我出家门,今早出来时,就见到这小子一直在,不知道打什么主意。”
凛风一挑眉:“既然你被父亲禁足,又是怎么出来的?”
谢荞漳白了她一眼:“我爹只禁了我三天而已!你在想什么啊!难道我从此都不许出门吗?”
凛风笑,不再与她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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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荣霜与大将军一起行军,便不能如回京时那般速度,跟随着大军赶路,这次总算亲身领略了一番沿途风物。
所以尽管军队是离乡背井的,将军是心情沉重的,可她还是十分欣喜的。
只是依旧无法过于开怀,好在她也不是多么开朗外放的性格,十分擅长自娱自乐。
走了近两个月,大军已接近边境,气温越来越冷。大军来到与咸山属同一山脉的羽行山,这里是以前进入咸山交界处的最后驿站了,所以一般都会在这里重点补充一次粮草行囊。
这种时候都是荣霜最开心的时候。大军人太多无法进城,一般都会在城外安营扎寨,再派人去附近城镇采买和准备,她都会跟着去。
羽行山附近已没有大的城镇,只散落几个村庄,也都是没名字的小村落,为了区分,就已村子里最多的姓氏叫起来,分别是赵家村,陈家村和马家村。
负责采买的孙副将一路都照看着荣霜,他一只都很纳闷大将军为什么要这么个女人做贴身护卫,还是个没见过世面,看什么都新鲜,见什么都想试试的女人!这一路也是真够让他头疼的。
采买也算是个操心的细致活,还要照顾一个跟孩子一样的女人,他虽有些不忿,却又觉得大将军也许另有深意,对着荣霜是一种只要你别再给我惹祸就好的心态。
他们粗略的一转,便把三个村落转了个遍,实在太小,又实在太穷,很难采买够三万大军所需的粮草啊,正为此发愁,忽然听闻了一个算不上相干却有些意外的消息。
村外的羽行山上,闹了妖怪!
听到这消息的时候,荣霜正在一个卖小玩具的摊子前,那摊主用竹子,草,干树皮等看似废物的东西做了许多小人小马小房子摆着卖,只是那些材料都枯萎了,黄的,干裂的,粗糙的不得了。
荣霜手一碰到便知这些都是这摊主捡的枯枝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