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嚓!电话被切断了。
朱缓均噘起红唇瞪着手上的手机,心里嘟囔着,什么嘛!还说随时可以CALL他,现在咧?来一个恰北北的女生接电话,她饶不了他,哼!
本来想去看他的念头也因此被打消了。
“算了,去看他做啥,还不如去看电影。”她当下改变决定。
朱缓均连续看了两场电影,又到一○一大楼去逛了逛,回家时已经九点了。
她甫一进门,NINI和来福立刻迎上来。
“汪汪!”牠们一前一后的跟着她。
“好啦!我知道你们想我。”她低下头分别给牠们亲了亲。
“你究竟去了哪里?”李俊斜靠在门边,一脸不悦的看着她。
他干嘛臭着一张脸给她看?
“我去看电影、逛街。”她也摆出臭脸,谁怕谁啊!
“看电影需要到这么晚吗?”他一下班回家没见到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才九点多,哪有多晚?”她不服气的顶回去,“难不成你这假老公还要给我这个假老婆设门禁呀?”
“当然不是。”
“那你干嘛臭着一张脸给我看?”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么担心?”他没好气的说。
听到他担心她,她原本积压了一整天的怒气顿时消了一大半。
“我不会迷路,你担心什么?”她还是死鸭子硬嘴。
“你的病还没有好。”
“已经好一半了。”说着,她的气也消了一半。
“就因为你只好一半,如果再次受风寒的话,会更严重的。”
他话才说完,她就马上打了一个喷嚏。
“哈啾!”
“你看看你!”他一副拿她没辙的表情,“快进屋子,我妈煲了汤要给你喝。”
“你妈来过了?”她随他进屋。
“是陈妈送过来的。”他领着她到餐厅,从煲锅中取出汤杓舀了一碗给她。
“还好。”她吁了口气,坐在桌前。
“为什么说还好?”他取来汤匙给她。
“因为如果是你妈来,那我不就成了失职的媳妇?”
“你也懂『失职』二字?”他嘲弄她。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她瞪着他。
“我不是给了你我的手机号码吗?你应该打电话告诉我你要去哪里,至少我也比较放心。”
一提起这个,她就有气!
“喂,我打了耶!”她气呼呼的瞪着他,“我打给你,是你太忙了没法子接,而且──”
“而且什么?”
“替你接电话的女生口气坏得好像被倒了会钱似的,恰北北的。”
“你是不是打错了?”
“她说你在替病人针灸!”她越想越气,“那个女生的口气坏得要命。”
“不可能!”他斩钉截铁的说。
他……他这是什么意思?是在说她说谎吗?
“那个女生真的很凶、很恰!”她气得把汤匙扔到碗中。
“接电话的人应该是文文。”
“文文!”她刻意把这两个字念得很暧昧。“你跟她很熟喔!”
“她是我的助手,帮我工作两年了。”
“哈!日久生情,近水楼台先得月。”她的口气可酸得可媲美打破一缸醋。
“文文只是我的助手。”他失笑地看着她扮鬼脸的样子。“别告诉我你在吃醋。”
“我什么都吃,就是不吃醋!”她会吃醋才有鬼咧!只是,说实在的,她心底还真是有那么一丝酸溜溜的味道。
“文文对人很温柔──”
“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