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
“自然是。”蒋蓉用目光,扫过念清和官少砚,乐于顺手推舟。“以后,你有空就多过来吃饭。”
官少砚满嘴应承。
念清紧紧蹙眉,筷子戳着碗中米粒,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她侧头,问官少砚:“什么叫先做朋友?”
官少砚将去好刺的鱼,夹到,念清的瓷碗里,看她,转手就放回碟子上,没吃。他垂下眸,理所当然道:“男未婚女未嫁,我们以后,一切发展,都皆有可能。”
念清蹙眉,肯定道:“没有可能。”
官少砚不以为然地笑,念清的拒绝,他听过无数遍,已经麻木:“我就喜欢你对我使倔。”
……是不是人和人沟通有问题,念清无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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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
官少砚一直不肯走,念清瞪了他好几眼。
他有看到,但没反应,还得寸进尺提出想吃念清切的水果,语气真诚。
念清坐着沙发,没动作。
蒋蓉叫了她几次,她才不得不去厨房,给官少砚这位小祖宗,切水果盘。
看着念清的身影,蒋蓉不悦地皱起眉,养女越长大,脾气就越不驯,不像以前听话了。
念清用很长时间,才将精致的果盘切好。
端出去时,念清看到念紫已经换好去派对的礼服,化上韩国的倮妆,准备出门。
念清经过时,念紫叫她停住,慢条斯理地捻起一块水果吃,正眼没瞧念清一眼,习惯使唤她。
“酸。”念紫嫌水果不够甜。
念清抿唇,没搭理念紫,端着果盘放到茶几上,坐下,捣鼓手机打发时间。
将近,晚上10点了……
念清蹙蹙眉,官少砚再不走,她赶不上末班的公交车。
她打了个短信,发过去——官少砚的手机,短促地响起两声。
官少砚吃着念清切的水果,拿出手机,看念清发来的短信,咧嘴笑起,朝念清摊开自己的两手——想他走,没门!
念清紧攥手机,知道官少砚是故意的,他跟念海和蒋蓉,其实也没多少话说。
一直到,将近11点……
官少砚才提出离开,临走前,还说,明晚他有空,会再来拜访。
念清听出他的暗示,攥紧手指说道:“我送你出去。”
“好啊。”佣人打开了门,官少砚头也不回地出去,念清跟在他身后。
司机,已经在外面等候,官少砚没上车,手插着西装裤,一直向前走,念清还在他身后,他知道她没走。
“你别再来了,行吗?”念清出了声,不想跟官少砚,这样无目的地走下去。
“行——”官少砚在一棵树下,停住自己的脚步,侧过身盯着念清,似笑非笑地问道:“你先告诉我,你昨晚没回家,是去了哪里?”
念清别开脸,拒不回答:“我去哪里关你什么事!”
官少砚面上的诡笑,更深,拳头紧握道:“念清,你果然没回自己家住,我刚才只是在套你话,昨晚,我根本没在你家楼下蹲点!”
念清愣住,心里头,慌了一下。
她看着眼前气质纨绔的男人,休闲的浅色西装,衣冠楚楚,可惜,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官少砚,你简直是个神经病!”念清想走了,谈不下去,被官少砚套出话,他第一个肯定会联想到顾清恒。
官少砚拉住念清的手腕,将她,粗鲁地拽住,手臂扣住她的腰,指头掐在她的肉里,很使劲,愤怒的:“是顾清恒吗?是不是他?我跟你说过的那些话,你是没听懂,还是真不怕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