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天花板,刚睡醒,在走神。
突然,她“扑哧——”笑出声,是想到官少砚的事。
“在笑什么?”顾清恒渐渐松开眉宇,声音柔和,很喜欢念清的笑声,可以想象出,她此时,开怀的模样。
很想见她。
想看她在他怀里,开心地笑。
念清闷着笑说:“你教我的办法,我用了。我在官少砚的脸上,刮了几个痕。”
当时,官少砚是暴跳如雷的,对她吼得很大声,还好,他没对她动手。他一边用手帕擦拭脸,一边停下车似要检查伤口。
她趁机下了车,他没有追上来。
顾清恒莞尔勾唇:“刮得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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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清没注意这个,当时情况,挺急:“他流了血。”
顾清恒淡笑,对她说:“不必对他客气,下次,你可以再刮深一点,这样,他有一段时间不会打扰你。”
微微一笑,念清没多说什么,止了这个话题。
和顾清恒一直聊官少砚,总觉得,双方都会尴尬。
静默片刻。
念清以为顾清恒那边,有事情在忙,刚想提出挂电、话。他却缓缓出声:“念清。”
低沉的男声,悱恻缠绵地道出两个字,她的名字。
念清心中一紧,呼吸,很轻。
“我现在满脑子都在想你,很想见你。”顾清恒声音低低,仿佛,紧紧贴着念清的耳朵,呢喃低语。
气息,曖昧。
念清的手,不自觉攥紧被单:“我们上午时,才见过。”
“不一样。”顾清恒凝视电脑屏保,眼眸深深:“我只想见你一个,我想和你独处,不要有其他人妨碍我们。”
念清不敢问他,妨碍什么。
顾清恒是一个,对她,很有慾望的男人。
今天上午,在后楼梯,她动情时,他比她,更动情。修长手指,带火一样,烫着她腰上的肌肤。
“你上次在我家过夜,留下来的衣服,已经洗干净。你是过来拿回,还是就放在我家?”顾清恒这话,问得颇有暗示性。
念清差点忘记这个事,抿唇,斟酌……
她上次在顾清恒家过夜,洗澡时,不小心弄湿了衣服。后来穿的,是顾清恒准备给她的情侣睡衣。她的那些衣服,包括她的贴身内、衣裤。
一个女人,将自己的贴身衣裤,留在一个男人的家中。
怎么想,都很不妥。
她和顾清恒,一不是情侣,二不是同居人。
念清考虑道:“我过来拿回吧。”
顾清恒缱绻地嗯了声,好看的手移动鼠标,开始查看邮件,边看,边说道:“行,我等你。”
“……现在?”念清迟疑几秒,她以为,是另约其它日子。
“嗯。要不,我开车过来接你?”顾清恒看了眼时间,体贴地说。
念清干干地笑,她今天和顾清恒,在后楼梯做的事,仍印象深刻。
这个时候,再去他公寓见他,她,很难维持镇定——“不如,改天吧。今天已经……”
顾清恒迅速地打断:“我等不及了,真的很想见你。再不行的话,我开车到你家楼下,你下来,让我见见你。念清,不要再拒绝我。男人,被自己喜欢的女人,一再拒绝,会变得不再理智。”
……无他意,顾清恒是在陈述事实。
他已经有些不理智,隐忍一个星期,每天都是折磨,疯了似的想见念清。她再不答应过来,他就去她家楼下,等她一晚,又何妨。
念清张着嘴,无法,说出拒绝的话。
这个男人,比她大10岁,太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