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念清小姐,阿砚少爷,正在别墅里等着你,请进。楮”
……阿砚糌。
念清无所谓一笑,已经习惯官少砚身边的女人,对她的下马威。真心祝福她们其中一个,能征服官少砚这位祖宗。
进了别墅。
女秘书走在念清面前,看到官少砚拿了瓶红酒,腰肢款款地上前,替他倒酒,皓白的手,与红酒的酒色相衬,是诱惑。
念清冷眼旁观。
官少砚没接过红酒,英俊的脸贴着一块不大的纱布,语气很差:“交代完公事,你就可以回去。我未婚妻在这,你表现个什么?你不想当秘书,想陪男人暖床,明天就打辞职信。”
女秘书惊慌失措,被官少砚当面数落得,很难堪,着急着解释。
官少砚最烦听这种,手一挥,酒和酒杯全砸烂一地。
念清皱了皱眉,站远一点。
女秘书小心翼翼地收拾。
“我没和她睡过。”官少砚面色难看,看念清站得远,避他如猛兽。
“我信。”念清真心的。
官少砚睡女人睡得以此为荣,不屑隐瞒她,他说没睡过,就是真的没睡过,这方面,他还算有点道德心。
“跟我上楼。”官少砚起身,长腿迈上楼梯的一节,瞥见念清有跟着他,眉宇飞扬。
2楼,主卧室。
念清记得,她第一次进这个房间时,在门口蹉跎了很久,最后,还是被官少砚强行拽进去,过程,不甚愉快。
进了卧室。
念清倚着卧室的门,站着,不打算关门。
她环视室内一圈,对官少砚睡的地方,印象模糊,她只来过一次。
卧室很大,风格和顾清恒的简洁截然不同,水床,小酒吧台,高级音响……官少砚是个很会玩的男人。
酒架上,有各类的酒。
官少砚拿了瓶威士忌,给自己弄了杯冰镇的,没给念清,给她也不会喝他的酒。
“进得这么爽快,不怕我兽性大发抱你上、床?”官少砚一脸戏谑,没忘记念清第一次来时,有多怂,还用高跟鞋狠踢他一脚。
“陆川给我打过电、话。”念清不想和官少砚说别的,直入正题。
“你胡说什么!”官少砚重重搁下水晶酒杯,面色不好看。
“他以前用的手机号码,能打通了。”念清说话同时,在观察官少砚。看见他,迅速拿起桌上的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接着,眉头狠狠皱起。
面色凝重。
念清攥紧手指。
“没人接。”官少砚搁下手机,开了免提,念清也能听得见——电、话打通,无人接听。
“未必是陆川。”官少砚说,眼神发冷地盯着手机屏幕上的号码。
“肯定是陆川。”念清否认官少砚的否认,不要告诉她是巧合,肯定是人为:“他昨晚才给我打过电、话,他想找我,不是他,还有谁!”
官少砚猛地看向念清,手攥成拳头:“你跟他聊过了?”
念清没说,反问他:“你很怕我跟陆川聊过吗?”
官少砚一直以来,都有些忌惮陆川,此刻,这种忌惮更明显。
官少砚冷笑,拿起酒吧台上的威士忌,一口饮尽,手臂青筋凹凸。
这时,女秘书拿着个包裹上来,注意到气氛不好,小心道:“少爷,刚刚有你的快递,我代你签收了。是瞿楠小姐寄来……”
“闭嘴。”官少砚脸上发了狠,怒声道:“放下东西,你出去!”
女秘书不敢多言,将包裹放在桌上,逃似的出去——官少砚不好侍候,虽然对女人出手阔卓,但从来不用真心,是个被女人惯坏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