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做的事情,算不算过分。
“我就一句话。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不怪你。”宴子放下包包,坐沙发上,很爽快地表明立场。她不是生气,就是,心情有点矛盾。
“我没做什么决定。”念清走了过去,和宴子一起坐着:“要不你给我一巴掌,让我清醒,清醒?”
宴子“呿——”了她一声:“换成是我,早就不顾一切缠上去了,谁还醒得了!”
能被顾清恒追求,哪个女人不陶醉在其中。
“然后呢?”念清问,想找答案。
“然后……”宴子讪笑,说不出话。真的,没有然后,光想象一下,就觉得,不真实。
念清微微一笑,不指望宴子了,拍拍她的肩,起身,走去厨房:“我给你泡个杯面,今晚的事,你消化在肚子里。”
宴子也跟进了厨房,给念清递了个她喜欢吃的杯面,突然道:“不行,我还不能消化掉。我给你说个事,刚才在楼梯间,我听到顾清恒在讲一个电、话——”
念清打断,捉住重点:“小燕子,你是说,顾清恒在讲电、话,你,偷听了?”
“不是!我哪敢偷听啊,我是不小心……”宴子蓦地一顿,心里,有个不对劲的感觉:“顾清恒,不会是故意让我听去的吧?”
城府,太深。
念清耸肩,不了解:“你听到什么?”
宴子苦想道:“我好像听他说,要亲自送一样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给官少砚。”
念清蹙眉。
官少砚?顾清恒要亲自送东西,给官少砚?他们俩的关系,感觉,不咋的。
“我在公司听人说,顾清恒和官少砚私底下,关系交恶。但他们两家是世交,老一辈的感情,挺和谐的。顾清恒的老爸,是顾氏集团的最大董事,近年来,好像将工作重心转给了顾清恒,但他的执行权还是很大的,一直有关照官少砚父亲的生意。”
宴子说得头头是道。念清对她,很佩服,什么事都能从别人嘴中,打听出来。
“为什么会关系交恶?”念清随口问,在等泡面好。
“这就不清楚了,陈年旧事,又是私底下的事,公司里也没人知道来龙去脉。不过据说,积怨很深,官少砚的父亲平时不太敢找顾清恒,也是因为这事,里面,水深着。”宴子分析的同时,将目光,投向身边的念清,突然有个假设——“你说,他们之间的过节,会不会……”
她一直有觉得,顾清恒对念清,很喜欢。
就像是,从一开始,目的就很明确的喜欢。
念清注意到
tang宴子古怪的眼神,知道她在想什么,哭笑不得道:“你自己对对时间,觉得我有可能吗?”
宴子猛地拍一下后脑勺:“对啊,你和顾清恒认识还不到半年。”
“你不用想太多,顾清恒和官少砚,都是商人,家里又有头有脸的,掺和的利益关系肯定复杂,有个积怨,不奇怪。”念清看了下时间,正好:“你的泡面好了,拿出去吃。”
宴子确实饿了,捧着杯面就出去,没再纠结顾清恒和官少砚的事,本身,就是个八卦。哪是她们两个打工女子能理清的事。
念清走出厨房,看了眼阳台里的花束。
官少砚送的,她将一些,送给了办公室的同事,剩下的,都在这了。
顾清恒,有看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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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中午,顾氏。
念清没收到花,官少砚也没打电、话来***、扰她。
念清不禁感概,官少砚对女人的三分钟热度,果然,坚持不住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