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孤寂而悲彻的感觉来。
一首歌唱完后,覃小唯立即鼓掌说:“哇,你唱得太好了。”我看到小唯的样子,站起来连忙的替她们介绍着,我开始以为带着不唯去,婧怡会不会嫌她太恬噪,却两人坐下来到十分钟,就聊开了,好像上辈子就认识的朋友一样。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看来这话果真不假,曹婧怡叫了好多酒进来,我起初是不愿意喝的,因为自从生下了小六月后自己仿佛突然一下就像老去的人一样,什么ktv,泡吧似乎都与我隔绝了一样,更别提喝酒了,但曹婧怡说不喝就不是朋友,看来她今天是心情不好,确实想找人陪,找人一起醉,然后我说着:“好,我们喝,我们不醉不归。”然后三个女人在包间里喝完一瓶又一瓶。
我们拿着话筒一齐唱着那首:“我们说好不分离,要一直一直在一起,就算与时间为敌……”然后小唯像是喝醉了一样指着我们笑着说:“我们不可以分开,一辈子都不能分开……”然后又拿着话筒开始疯狂的唱起来。
我的酒量不好,一瓶就醉得已经是连路都走不稳了,起身摇摇晃晃的去找洗间手,因为喝得太多了,都搞不清楚卫生到底在哪里,最后没有找到,倒是身上的手机响了,我拿出来挣着自己快要挣不开的眼睛的,看了一眼显示屏,然后接起,对方问我在哪里,我皱着眉打了一个嗝问了一句,你谁啊,他反问说:“我的声音你听不出来?”
我听着对方那拽得不得了的语气,许是喝多酒胆也上来了,冲着手机就骂着:“靠,你以为你是人民币啊,人人都得认得你么。”然后按掉了电话。
然后打开门,走廊上的灯光很亮,亮得有些刺眼,我眯了眯眼摇晃着身子走了出去,却不小心好似撞到了人,我抬起头来眼花潦乱说着对不起,然后就想走,却突然一下被人拦了下来道:“原来是你啊,我可找了你很久。”我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陌生人。
我回想了很久还是认不出眼前的人是谁,我有严重的脸盲症,但凡长得不出众的看一眼是绝对记不住的那种,我不由得问着:“你们谁啊。”
他们笑了道:“你还问我是谁,你男人举报我们磕药,藏毒,要不是我家有钱,尼玛我这下半辈子就蹲监狱吧,我倒要看看他现在有没有本事来救你。”他嘴里像放机关枪似的说着一大段话的话,我还没来及消化,他们就要拖着我走。
我死命的挣脱着,胃里忍不住的翻腾得厉害,我的手死命的抓着一根柱子,他转过身来掰开我的手,我再也忍不住的就吐了出来,他刚好转身,我吐出来的东西,就吐了他一脸。
他忽然一下就咆哮了起来,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我的酒也被打得三分醒了,我看着眼前的男人一脸恶心的样子,我急忙的转身,却被他的人拦住了:“你得罪了我们贺公子,还想跑。”
我的腿还是有些发软,眼睛还是有些模糊不清的再一次转眼看向那贺公子,我一脸笑意,拿着袖子替他去擦脸一边笑着道:“我不是故意的,我替你擦干净,衣服我赔行嘛,多少钱都赔。”
他突然一下扯开我的手,对着身边的人又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我只听到了一句:'“把她给我带走……”然后就人上来抓着,将我拖走。
我一路大呼小叫的,酒也彻底的醒了,包厢里的小唯和婧怡怕是早就醒得不醒人事了,任由我怎么叫,她们在里面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