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秦严啊!”
她末了继续浑身乱扭着,还很中肯地点了点头,像是在报复秦严一直扰人清梦,折腾的她不得安宁的仇一般。
感情她根本就没认出自己来,而是靠着这种令人吐血的认知判断出自己来的。
秦严万没想到自己在璎珞心目中就是这么一个色魔的形象。他的英明神武呢?他的英俊不凡呢,霸气体贴呢?
秦严脸上的笑容都没来得及扩散开,顿时便全部僵在了脸上,也不知是因她的话,还是因为她有意识点火又不灭火的动作,脸色一时铁青,一时涨红,神情微显扭曲,便连双眸都陡然充起了血色来。
折磨伴着说不出的感觉在周身肆虐着,像是一场可以毁灭一切的暴风雪卷荡而过,让人身不由己,惊惧疼痛,却又会生出股疯狂的渴望,觉得便这样在其中毁灭也是种酣畅淋漓的死法。
他想要阻止她的动作,一时却又觉得舍不得,矛盾的好像被丢在了热锅上煎熬,一时间神情扭曲着,连自己都说不清楚是痛快还是痛苦了。
其实秦严真是想多了,璎珞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更不知道自己引了什么火,狠狠发泄了一通,觉得心里舒坦了,脑袋一歪,身子一软,整个人便又瞬间跌爬在秦严身上没动静了,竟是还轻轻打起了鼾。
呼呼的,像只小猪,格外可爱。
只是秦严这时候怎么可能有心情欣赏她的可爱?折磨过后,他似刚体会到那么一点绝对的爽快滋味,他脑子一阵阵空白,闷哼着闭上眼睛,期待发生点什么将自己彻底席卷。
哪里想到他什么也没期待来,身上一沉,倒是多了一具睡美猪!
秦严不上不下,险些没一口老血喷出来。他拉着她的手,扯着她的腰肢,企图继续,结果某姑娘呼呼的打着鼾,手软绵绵的半点力气都没,哪里能让他如愿?
秦严怒了,将璎珞翻身丢在床上,他抬身压了上去,狠狠摇晃了她两下,璎珞果然被摇醒了,睁开眼眸却泪眼朦胧地哭了起来,一面哭,一面无助的抓着秦严的手,竟是道:“妙哥,呜呜,我要尿尿……”
秦严所有动作僵住,脸上神情已经惨不忍睹。
若然之前他知道,醉酒的女人能够将人给活活逼疯,是真的逼疯那种,他今天一定不会踏进这闺房一步。
可惜他先前并没有这种惨痛的经历,他只觉就这么一会子功夫,他已经在天堂和地狱的边缘来回走了好几趟。若是能一脚踏进天堂,再跌进地狱也无所谓,偏他不上不下,受尽了折磨。
他怒目瞪着璎珞,眼光恨不能将她戳个血洞出来,璎珞却呜咽着道:“我憋不住了……”
秦严很是狼狈地从床上爬了下来,匆匆套了鞋子,动作毫不怜惜地将璎珞从床上半拖半抱地扯了下来,弯腰抱起便直奔屋外。
外屋碧纱橱中,妙哥还躺在里头的添漆床上睡的沉。
她也吃了些酒,本不至于睡的这么沉,听不到里头的动静,但因知道紫梦是个稳妥人,先前是伺候唐氏的大丫鬟,心想着有紫梦守着璎珞,没什么可担心的,故此便睡的异常沉了些。
加上秦严和璎珞的说话声其实并不大,故此妙哥是半点声音都没听到。
而秦严因之前夜闯深闺被妙哥撞上过,所以这回他进了屋,瞧见是妙哥守夜,便没搭理她,直接进了屋。这会子他无比庆幸,他不曾对妙哥做过什么,若是将妙哥也敲晕了的话,他觉得今夜他一定会被醉酒的璎珞折磨至死。
倒不是他不愿意伺候璎珞上净房,说实在的,他还挺有这个兴趣的,可他不确定璎珞醒来后会不会记得这些事儿,倘若她还记得,想到两个人还没大婚,他就抱她去了净房,伺候她小解。
估摸着她非恼了不可,秦严便再生气,却也没想让美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