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夫,因是年纪大了想要娶妻生子,便想卖身换点银子筹了聘礼,这人说话办事也都很是利索。这三个人一共也就花了三十八两银子,姐姐给的银子还剩了不少,我便自作主张另赏给三人一人三两银子好安家。”
苏景华说着脸上一红,有些忐忑的瞧着高妈妈,这到底是他头一次自己办事,总怕有负璎珞的期望。
高妈妈到是连连点头,道:“姑娘要是知道小少爷将事情办得这么妥妥的不定多高兴呢。”
苏景华腼腆一笑,随机忙抓了高妈妈的衣袖,道:“我门房上的小路子说今儿刘府来人了,姐姐到底有什么办法叫父亲同意退亲啊,有了这几个人帮忙真能办成这事儿吗?”
高妈妈便拍拍苏景华的手安抚道:“少爷别急,今儿妈妈便是为这事儿来见少爷的。”
见苏景华瞪着眼睛竖耳倾听,高妈妈道:“少爷让那三个人不管用什么法子,一定要叫这穗州府的茶寮戏院都知道夫人要将姑娘定给老爷的上峰做继室,叫人们都议论那刘大人已是六十高龄,能当咱们老爷的父亲了,再添油加醋的说说咱们府上寿宴发生的事。还有,老爷虽是科举出身,又是侯府嫡子,可还要卖女给上峰行人情博高位。尤其是广延街上的清铭茶楼,老爷的幕僚白先生和万先生听说每日清晨都要过去喝茶的,务必要将这些风言风语传到两位先生的耳朵里去。”
苏景华听的面色凝重,道:“这些流言蜚语真能影响到父亲,让父亲改了主意吗?”
高妈妈却是一笑,道:“姑娘说了,老爷今次回京如无意外,必定是能擢升的,这回事倘若穗州城中百姓非议老爷行贿上峰,卖女求荣,不定便会弄的到手的差事鸡飞蛋打,到时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老爷是个谨慎人,就算是为了自己的前程,有了这满城的风言风语也会毁了这门亲。”
苏景华越听眼睛越亮,高妈妈见他都意会了,便又嘱咐道:“这事儿不急,宁可慢慢的引导人言,也不能操之过急露了痕迹,到时候老爷定要查这些风言风语的来头,可不能给老爷抓了尾巴。”
苏景华连连点头,保证道:“妈妈放心,我省得,妈妈回去只管叫姐姐安心。”
云妈妈这才长舒了一口气,两人也不敢长久的说话,便各自散开。云妈妈从角门进去,绕到园子里走了半圈才转回了落英院。
璎珞听了高妈妈的回话,对苏景华买的三个人也是极为满意,笑着点了头,道:“我就说,我苏璎珞的弟弟怎么可能是扶不起的阿斗,万万不能啊。”
高妈妈见璎珞一脸得意,也高兴的点头称是。
璎珞因安排好了此事,这夜睡的便格外踏实,哪里想到她翌日刚起身用过早膳去给宋氏请了安,出了梅园苏瑛紫便追了上来,笑着道:“三姐姐等等我,好久没到三姐姐那里去过了,可否去讨杯茶喝?”
宋氏因为亏待庶出子女受苏定文冷落,这些时日不仅宋氏对庶女们很是宽厚,连带着也约束了苏瑛珍姐妹对璎珞几人也和颜悦色了一些,近些时日璎珞几个庶女的日子过的颇为轻松。苏瑛紫不时便会到璎珞的院子中坐坐。
见苏瑛紫追上璎珞,两人手拉着手有说有笑,从梅园请安出来的四姑娘苏瑛蓝不由挑着眉梢冲二人讥笑,道:“有些人得罪了神佛,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倒霉呢,可笑还自以为是,洋洋得意,更好笑的是,有些人还上赶着去抱大腿,也不怕抱错了回头一起摔个狗啃泥。”
说罢,苏瑛蓝便掩着嘴嗤嗤笑了起来。
苏瑛蓝生的肖她的生母刘姨娘,娇小甜美,只可惜这一笑之下,眉眼间全是尖酸刻薄之相,生生丑了三分。
她的生母刘姨娘是宋氏的陪嫁出身,是宋氏安排给苏定文的妾室,因此和宋氏也算亲近几分,加之苏瑛蓝惯常跟在苏瑛珍身后不遗余力地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