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的,难道就这么算了?”
太后一叹,道:“再让哀家想想吧,等阿严回来了再看看,这臭小子到底是个什么态度还不知道呢。”
说着太后竟是沉了脸,哼了一声,道:“再说了,这小子什么都不向哀家表露,有了中意的姑娘也不给哀家通个气,这事儿若不是他姨母惦记着,透给了哀家,哀家到现在还不知道呢。哼,他都不说,哀家凭什么给他张罗。且看看臭小子能憋到什么时候,哀家才不急!”
水嬷嬷见太后这又和世子闹起了小孩脾气,不觉摇头一笑,也不再多言。
璎珞出了皇宫,定安侯府便打发了马车来接她,皇宫里头宣人,从来都是管接不管送的,除非是特别得宫中主子们厚待的才会特意吩咐了宫人将人送回去。
故此璎珞见妙哥站在马车旁候着,也没觉得意外,忙笑着过去,道:“腿要断了,快扶你家姑娘上去。”
妙哥以前也是陪着太夫人进过宫的,自然知道其中的辛苦,忙搀扶着璎珞进了马车,车中早已有温热的茶水,妙哥倒给璎珞,伺候她喝了两盏茶,璎珞的神情才松缓下来,伸了伸手臂道:“回去吧。”
妙哥得了吩咐,冲车壁敲了两下,马车滚动了起来,见璎珞福身捶着腿,妙哥便跪坐在了旁边,给璎珞揉捏着酸疼的腿,道:“今儿回去姑娘好好泡个热水澡便松快了。”
璎珞点头,心道如今果然是娇气了,走了这几步路当真将人累的不行,以前徒步穿山越林也不是没干过,也难怪这年头的高门夫人们生个孩子都折损的多,不光是受陷害,更有本身体质就不行的问题在。看来这身体还是不行,以后还得坚持锻炼。
马车一路奔驰,璎珞不过眯了眯眼,便觉马车咯噔一下停了下来,她睁开眼,迷迷糊糊瞧向妙哥,道:“到了吗?”
妙哥却从车缝望了下,道:“没有啊,这才到四通街,前头就是楚衣阁呢,怎么车却停了。”
璎珞闻言心思一动,微微推开车窗往外瞧去,眼眸一掠,果然便见不远街对面的楚衣阁二楼上,最东边的雅间窗户洞开着,窗前站着一个挺俊出尘的身影,可不就是迟璟奕嘛。
见她推开车窗,迟璟奕有一瞬间面上发亮了般,陡然往前走了一步,右手微微虚扶住了窗棂,目光灼亮而关切地望了过来。
璎珞心知他八成是知道自己被带进了皇宫,心中不放心这才在此等候,不觉心头发暖,冲他笑着遥遥地点了下头,迟璟奕面上便也溢开了温暖的笑容,也冲璎珞点了下头。
璎珞蓦然觉得两人这个样子就跟地下党搞革命一般,不自觉地莞尔一笑,见迟璟奕微微愣住,她才忙关上了窗户。外头便响起了车夫的禀报声,道:“姑娘,方才不知怎么的便有块布条缠进了车轴里,奴才已将布条清理出来了。”
璎珞压了压笑意方道:“如此便走吧。”
车夫应了声,马车便再度跑了起来,倒是车中妙哥不由惊异万分地不住瞧向璎珞。
因宫中一趟璎珞觉得她和迟璟奕定亲一事该是不会再有波折了,故此方才一番举动也没瞒着妙哥,此刻见她不住望来,不觉含笑道:“你家姑娘快和迟公子定亲了,所以别再乱想了,回去后帮姑娘置办嫁妆便好。”
妙哥闻言顿时惊喜过望,拍手道:“真的吗,这样姑娘和将军府岂不是更亲近了,迟少爷很好,姑娘嫁给迟少爷将来一定能过的好呢,奴婢们也能跟着姑娘过舒心日子。”
说着便兴冲冲地拉着璎珞说着嫁衣如何绣之类的话来。
回到定安侯府,璎珞去见过苏定文这才回了秋水院,唤来云妈妈将定亲的事说了。
云妈妈一直惦记着璎珞的亲事,如今得知此事,也是大大松了一口气,觉得哪儿哪儿都好,欢欢喜喜地和妙哥一起商量着出嫁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