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道走吗?”她闭上眼,享受这难得的悠闲。
世于将眼皮顿时抽动起来。“那,我可以带我大哥一道走吗?”没事带个情敌在身边干么!
“有何不可?大伙都在一块比较热闹,而且这么一来,我就不用记著三五年后的约定了。”
“什么三五年后的约定?”他俯身看她。
“嗯……”她唇角勾得弯弯。“你得去问你大哥。”
“你跟我大哥私下约定三五年后要做什么?”他蹙眉质问。
“就说去问你大哥嘛。”哎,别逼问她了,她可是什么都不会说的。“是你大哥说不准告诉你的。”
“……我有没有告诉你,我最擅长刑求了?”危险的笑意抹在唇角,就连眸色也跟著深沉几分。
玺突地察觉异样,忙不迭张开眼。“你要干么?”
“刑求。”魔手探出。
“别闹,拔都在睡觉。”她忙反擒。
“他睡觉与本王何干?”他再擒。
“征北王!”她扭手转开。
“玺殿下。”他反手一拨再揪回。
“你小人!”她奋力甩开他的双手。
“是小人,但差你可就远了。”见她中盘全开,他毫不客气地将她扛上肩。“走,找个地方好好逼问你,居然敢瞒我,你忘了咱们的誓言了吗?不欺不瞒,瞧瞧,你犯下了错,两罪并罚,有得你受的。”
“你这个卑鄙小人,你不也瞒我很多?”还敢跟她论罪?
“所以说嘛,我很乐意当小人的。”
“……”听听,这是堂堂征北王说的话吗?他这人心性带了点未泯童心,有时简直是不可理喻。
听著两人对话声渐行渐远,拔都懒懒张开眼,波澜下兴的凤眼教人读不出思绪,大手轻轻碰触主子方才所碰之处,痛苦的拧住眉,闭上眼。
***
当日,玺。爱罗辛儿的死讯立即从边关烧向鞑靼大营。
旭兀术打著为太子复仇的口号,执兵符整顿统筹整个大军。
玺最担心的事,发生了。
“你真要我立即出兵?”世于将看著正贴心为他穿上盔甲的爱妻。
“对,而且要速战速决,绝不能拖泥带水。”她脸色深沉,浓眉紧攒。
“我麾下大将个个视死如归,如今得知我死讯,就算不听命于旭兀术,也必定会朝你猛攻。”
“我的爱妻可真是深得军心呢。”他俯下身,在她唇边偷了个吻。
“别闹。”她反咬他一口,水亮黑眸直瞅著他。
“旭兀术会掌我的兵符,统合所有军队,他什么烂招都使得出来,完全不管百姓死活,所以,你必须要一举拿下他,待他死后再和我父汗议和。”
世于将轻掬她的手,凑在唇边轻吻。“放心,我一定会取下他的首级。”
“还有,我麾下大军的军旗是狼,见著他们能避就避,不要跟他们硬碰硬,他们会宁可玉石俱焚的。”
“我知道。”他浅笑,听著爱妻的谆谆告诫。“我也会记住,尽可能不去波及双方百姓,你放心吧。”
瞅著他著军装的英姿,玺反抓著他的手,再次叮咛,“你要小心。”
战场是无常的,没有一个将军真的可以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实力与命运必须并存,才能在战场上夺得先机。
“放心。”世于将笑得狂肆霸气。“只是,咱们才新婚,你就这么急著赶我上战场,我心里有些受伤呢。”
“别贫嘴。”
“我说真的。”
“我也说真的,你再玩下去,就要轮到我吐给你看了!”被晾在一旁很久很久的吐于略好心出声提醒。
“我都忘了大哥也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