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阴阳先生?”男子一听这话,满脸惊疑的望向我。
我点了点头说:“没错,我的确是阴阳先生,你也不必再去找别的师父了,现在车里没有鬼了。”
“真的?”男人很是惊讶,显然没有想到今儿早上竟然会听到这么一个好消息,虽然心里有些不敢置信,但是脸上明显满是惊喜之色。
我说:“这种事情我自然不会骗你。”
男人顿时大喜,然后说:“如果车里的鬼真被先生给驱走了,那我现在就开车送你们回城里。”
一听这话,我们也十分高兴,于是赶紧叫他和我们回玉米地去开车,把我们送回城里去。
就这样,当下我们与那男人返回了玉米地,然后他用客车帮我们送回了赣州城,回到城里时已经是半晌午了。
回了城之后,李照堂回了家,因为他还得请人去帮他将卡在乱坟地里的出租车给整出来,而我和费三娘则直接去了医院。当然,医院里的陈贤懿与杨晴早已担心坏了,见到我们终于回来了,就问我们怎么现在才回来,还以为我们被柳家给害了。
我们就将昨天遇到的事情通通讲了一遍,听到柳一手竟然用邪术差点害我们坠下悬崖,陈贤懿就咒骂了起来,说绝不能轻饶了姓柳的。费三娘阴冷的说:“今晚老娘就让柳家尝尝我费三娘的蛊术!”
☆、第三百四十四章 敌对
当天我离开医院之后,赣州城里的阴阳行当里就在传一件事,说有一个姓陈的阴阳先生及一个蛊婆昨天在跟赣州柳家斗法,至今生死未卜。
我知道这事应该是昨天在柳家风水馆时,那几个柳家风水馆的客人传扬出来的。他们所说的这两个人,自然就是我跟费三娘了。
这事只是一天时间便传扬的很广,起初还只是阴阳行当里人在传,到了下午已经是街头巷尾尽皆知晓。有人说柳一手的外甥张如锟是我们害死的,所以柳一手要找我们报仇;有人说柳一手用法术害了姓陈的阴阳先生,昨天姓陈的是特意去找柳一手报仇,总之不管谁找谁报仇,姓陈的阴阳先生与柳家是有着深仇大恨,你死我活的架势。
赣州城里的人谈论此事,大部分人是听个热闹,想看看哪个不长眼的竟敢招惹上柳家,死了也是活该。
到了下午之后,赣州城又传着一个消息,昨天与柳家斗法的那姓陈的阴阳先生和蛊婆没有死,还活得好好的,这消息据说是一位同行的出租车司机亲口讲出来的。当然,这时就有一部分人说姓陈的那一伙是高人,昨天斗法没有死,柳家嚣张一世这次要吃一回瘪了,所以都等着看好戏。
不管他们怎么传扬这事,不管他们传的是真是假,我们和柳家之间的仇怨已然是事实,这已经是摆在明面上的事情了,所以我也不在乎这些闲话。
当天回到玄堂,我就拿出一直被我封着的那个断梁催命局,也就是当初那块从李老头家房梁上取下来的那块破瓦及断锯。这个断梁催命局是柳一手下的,只要将这片破瓦及断锯往地上一摔,柳一手就会遭到反噬,非死即伤!
我拿着这片破瓦及断锯坐在玄堂一个晚上,想着柳一手的种种所为,几次都有冲动想将此术破了,但是最终我还是放弃了,最后将断梁催命术给重新收了起来。
我终究还是不愿意伤人害命,虽然柳一手几次都想害我们的性命,但是不管怎么说柳一手都没有得手,我们都还活着。而张如锟虽说是死有余辜,但他的确是死于费三娘所下的蛊术,所以柳一手恨我们是情有可缘。
如此一想,我就放弃了破掉柳一手断梁催命术的念头,心想我就再忍让你一次,如若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欲来害我,那我就不会再放过你了。
当晚,我就在这种纠结的情绪中度过。
次日上午,我就出到了一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