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中餐呢?
两名女侍应惯例拿了红酒绕场一圈,让我们观赏酒标,我不禁对自己说,今回又遇上瓶好酒,真是不枉此行。
侍应将酒倒在盛酒器中,接着为我们斟上,而她们斟酒的手法,轻易瞧出受过严格的训练,没想到一艘赌船,五脏俱全,我即刻启动脑海里的红酒字典,翻查此酒的身份和一切。
“小姐,请多给我一个酒杯,谢谢。”我向女侍应要多一个酒杯说。
“来!我敬大家干杯,希望经过这件事,将所有不开心的事忘掉,成为好朋友,友谊第一!”章叔叔举起酒杯说。
我留意席上每一个人拿起酒杯和放下酒杯的姿势,除了凤英母女俩之外,所有人都懂得握杯的姿势,然而,师母当然是最正统的品酒者,这亦勾起我与她为了红酒,宁愿停下Zuo爱的片段,那段回忆真教我毕生难忘。意外的是发现朝医生也是品酒之人,竟然懂得抹掉嘴上的唇膏,这个小动作除了师母外,没想到她也会……
“大家觉得这瓶酒怎么样?”章叔叔笑着说。
“宝金,你一向对红酒有研究,不妨说说你的意见。”周先生说。
杨宝金放下酒杯,拿出纸巾抹了一下双唇,她这个动作已犯了大忌,一般懂得品酒之人,遇上好酒的时侯,必会格外小心,绝不会让多余的酒沾在唇上,更不会把珍贵的酒槽蹋于纸巾上,或在酒杯上留下唇膏印,也许她曾是香江小姐的身份,习惯成自然的顾及仪态小动作,所以……
我身旁众多女友中,除了师母和朝医生之外,全部都犯上此错,芳琪勉强算是好一些,但仍是美中不足,看来要好好替她们补上一课。刹那间,我想起了碧莲,她为了我而不断充实自己,当然席上还有一位和碧莲一样,她就是雅丽,亦就是未来的邓爵士夫人。
“这瓶酒很不错,味道虽然不是很浓郁,但是原有的提子鲜味,就好比刚摘下来的那般鲜甜,一点也不酸,是好酒……”杨宝金侃侃而谈,道出对此酒的评价。
这话怎么这样熟悉,我猛然想起,曾在船上和她喝过红酒,当时她喝着变质的红酒也是这么说,看来她是一曲走天涯,好比香江小姐比赛期间,熟读问答题那般,只要是大方得体的答案就行,不用追究事物的真相。
“周夫人果然是个品酒家呀!”章叔叔拍手叫好的说。
“章叔叔,你太过奖了,龙生师父品酒的功夫也相当不错,何不问问他的意见呢?”杨宝金笑着望向我说。
记得当日我在船上,与杨宝金喝酒的时侯,曾说自己不懂得红酒,现在她把问题推到我身上,想必是要我出丑,或者是想借我的嘴巴,认同她刚才说的话,但是她这个小动作已提醒我,此女心胸狭窄,无容人之量也。
“哦?龙生对红酒也有认识?那要听听了……”章叔叔笑着对我说。
“锦东,龙生怎会对红酒有认识,周夫人抬举罢了,别让我儿子出丑呀!”父亲笑着说。
“龙生,我怎么忘记你对红酒也有认识,不妨说说你的意见。”芳琪催促我说。
“师父,你就说说这瓶酒的来历,相信考不倒你吧!我除了佩服你的风水术之外,当日就是被你的品酒术所臣服,好久没听过你对酒的评论,快说嘛!”鲍律师不但将我对红酒的认识炫耀一番,还道出曾以一瓶红酒探出林卓明奸细的身份。
“哇!原来龙生对红酒那么有认识,改日要到我酒库走走,好让我知道怎样处理酒库的酒。”章叔叔惊喜的说。
芳琪一向好胜心强,当然是想我威风八面,原本我不想以红酒抬高自己,但鲍律师已说出一切,我亦无法推搪,只好说说对此酒的意见,当做是满足芳琪的虚荣心,然而,杨宝金的脸色就不妥了,也许她已经知道班门弄斧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