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喝酒,不和你喝酒啊!”
路放待周围总算清静下来,这才疲惫地来到山后的清冽的溪水处。虽说是冬日了,但还不曾上冻,此时弯月如勾,悬浮在山脉之上,周围静谧,并无人影。
路放脱下满是尘土的玄袍,露出精壮的身子,撩起沁骨寒凉的溪水,清洗着这一身的风尘和血气。
待洗过了,他擦拭干,这才随意套上原来的袍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屋子里的秦峥想来是早已睡去了,屋子里并没有点灯。他来到门前的时候,守着的连裕连岗兄弟想来是发现了动静,在暗处动了下。路放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可以退下了,于是那两个人影才悄无声息地离开。
他进了屋,就着窗外稀薄的月光,来到床前,看那个此时好梦正酣的女人。
数日不见,她脸色倒是比以前红润了许多,此时唇微微翘着,不知道做了个什么梦。
他忍不住笑了下,宽衣上床,钻进被子里,将她修长曼妙的身子拥住。
秦峥正睡得美,忽然被这冰冷的身子给缠上,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便睡眼惺忪地道:“谁啊!”语气中颇有不悦。
路放看她这模样,低哼着道:“除了我,还能有谁?”
秦峥被冰得难受,可是依然困,便眯着眸子道:“我怎么闻到了血的味道呢?”
路放闻言,将自己带着寒气的脸埋在她温暖柔软的发间,含糊地道:“不会啊,我都洗过了。”
秦峥上下眼皮犹自打架,推开他的脸,迷迷糊糊地道:“我看这血就在你心里,洗都洗不掉。”
路放闻言,却是微怔,从她发间抬起头,凝视着她闭眸的清冷侧颜,小心地问:“怎么,你不喜欢是吗?”
秦峥听出他语音中的失落,摇了摇头:“没有啊……”说着这个时,那只手已经本能般去摸路放的胸膛。
虽说这身子刚进来的时候是冷了点,可是两个人贴着靠了下,仿佛已经不再冷了。如今不但不冷,摸着那坚实贲发的胸膛,竟然开始火热起来。秦峥几日孤身独眠,心里早就想他了,如今那手一旦摸了就停不下,当下是顺着那胸膛一路摸索揉捏往下。
路放其实是从敦阳回来,连着赶了一天一夜的路才回到落甲山的,此时早已经疲惫不堪。可是经她这样一摸,也忍不住浑身血脉贲张,当下哪里再忍得住,也不去问什么喜欢不喜欢了,直接上前压上了那曼妙迷人的身体。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路放这几日在外奔波,心性冷肃,如今乍抱住这温香软玉在怀,便犹如宝剑出鞘一般,锋芒四射,狂猛进出,只弄得水声四溅,其下娇吟连连。偏偏秦峥也是个天生的媚骨,小小莲口紧密柔软,仿佛能吸人一般,简直要将他整个吃下,更兼两条修长的大腿充满了紧实的力道,最是能缠上人的劲腰,让人请不能自已地恨不得将她揉碎。于是这两个人干戈大动,床榻都跟着摇曳,一直弄了不知道多久,这才停歇。
待到一切过后,秦峥还犹自沉吟在其中,慵懒地蜷着脚趾头想事情,后来想着和他说说这几日练习箭法的事儿,谁知道开口说了一句,却不见这人回应,再扭头看过去时,竟见他两眼闭着,呼吸匀称,竟然是早已睡去。
趴过去翘着头看他,见那眼下发黑,眉心带着疲倦,知道他是日夜兼程,当下竟然也泛起几分心疼,用手指头戳了戳他的眉心,道:“你既累了,我也不是非要不可啊。赶明儿做些好吃的,替你补补身体吧。”
第二日,路放难得起得很晚,秦峥见此,越发心疼昨晚,又想起他所谓的女妖吸他精血本源一说,更加愧疚了。于是也不惊扰了他睡眠,自己起来后,便在小院子里的小灶上开始为他熬粥。
熬得是松子粳米粥,并加了一些晒干的山核桃山杏仁等物,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