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让她觉得又痒又热。两个人的胸膛又是紧紧贴着的,自己的柔软被他压制得都有些疼了。
她使出力气去推路放的肩膀,道:“放开我,不玩了。”
可是路放却是不放的。
路放平日,几乎对她言听计从,何曾拒过她什么话,但是现在的路放,对她的话置若罔闻,只用一双火热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她。
秦峥干脆用两只手去推他那厚实的臂膀,又用腿要去踢打。
路放不管不顾,兀自俯首下来,用唇去亲她面颊。
许久前,那一日他要离开十里铺,他就想这么亲她了。
如今,总算得偿所愿。
一旦亲下,便觉得那脸颊是那么的柔滑细腻,他费尽心思,用尽各种办法来为她祛除身上疤痕,银耳燕窝牛乳浴,多少个时日的滋养,才养得这犹如稚子一般温脂软玉的肌肤。
他的唇舌也是火热的,在她脸颊上轻轻啃吃磨蹭,引得她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寒战,于是他再接再厉,来到耳边,轻轻吻她的耳尖,感觉到那里的敏感,便干脆含住耳垂,不愿放开。
见此,秦峥用手指捏着他臂膀上的坚实,问道:“你要假戏真做?”
路放依然吻着,舍不得放开,此时听到这话,只含糊沙哑地道:“也拜堂了,也喝了合卺酒,这原本就没假啊……”
秦峥仰面无语,被路放亲得浑身发烫,气息也有些喘。
路放窄腰用力,将亵裤最后踢下。
秦峥闭上眸,感觉到那日自己感兴趣之物正在蒸腾勃发,不由蹙眉,浑身也紧绷起来。
路放眸中晦暗深沉,他盯着身下女子,道:“放心,我会轻些的。”
他的声音犹如风吹过粗粝的沙般,全然不同于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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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一切都风平浪静,秦峥茫茫然地盯着红鸾帐顶,脸上神色让人难以琢磨。
路放从旁端详,最后终于凑上前,低声道:“这样也好啊,你看,现在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了。”
秦峥闻言,冷哼一声,斜眼看他:“就算你都是我的了,我又有什么好的?”
她原本不过是要摸一摸戳一戳罢了,谁知道到了最后,形势翻转,他倒是十分的得意,在自己之上好生张狂,淋漓尽致的样子,而自己却平白受了这许多苦楚,被个半尺有余的热铁好生磋磨,至今身上还有些不适。
路放如今心内正是极甜,甜得化不开,见她自怨自艾的样子,不由想笑,不过还是强自忍下,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不好了?”
秦峥再次哼了一声:“我又怎么好了?”
路放劝慰道:“以后我的都是你的,我都任你驱使了啊,你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秦峥闻言,却是越发的心情不好:“都说了,我要你,又有什么好的!”
路放见此,只好道:“自然有好处的。以后我如果当伙计,自然让你当老板。”
秦峥斜睨他一眼:“当什么老板,我看你才是真正的老板,我顶多是个老板娘!”
路放听了“老板娘”这个词,却是说不出的喜欢,分明充满了市井的俗气,可是却带着热乎乎的亲近味儿,他贴近了她的面颊,热气熏着她的耳根,语音低柔醇厚:“我若当伙计,你就是老板娘;我若是当将军,你自然是将军夫人。”
他停顿了下,目中有波光微闪,却是压低声音继续道:“我若是占山为王,你便为后,当这个天下的老板娘,如何?”
秦峥原本身上不适,心中也有些不快,不过听他这般言辞,也便渐渐地气消了,偏生他那灼热气息在耳边回荡,倒是弄得她耳根发烫。
一时她想起适才来,却是又起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