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颗枯竭的心,才如同死灰复燃,又重新燃起了生机。
同样是寂寞哀凉的一个晚上,我下了班后,也不直接回姐姐的家,如常地到酒馆借酒消愁,洁儿死后的日子真不知道是怎么过的,但是人既然活着,也就这么一天一天地活下去了,几个月下来,染上酒瘾烟瘾,人也更颓丧了。
那晚上,我喝得酩酊大醉,走出酒馆时,脚步已歪歪斜斜,迎面就和路人撞个满怀,对方是个女的,正待翻白眼叱喝,却又突然转口道:“咦,是你?”
我侧过头打量着她,只觉得此人甚是面善,却又想不起在那里见过。
“你喝醉了!”她道,那语气,橡极了姐姐平日跟我说话的口吻,那笑容,也宛如姐姐平日待我的脸孔,“要不要替你喊的土送你回家?”
“不!”我不耐烦地回答她,“找还没喝够,我不要回家,我没有家,我的家都卖掉了”。
然而她不由分说便上前一步挽扶我,我挣扎着要甩开她的手,可是全身乏力,于是在半扶半拖地给拉上的士,一上车我就想吐,费了很大的力气方才咽了回去,却不得不闭着眼睛休息。司机和她的谈话只断断续续听到片言只字,好像是她告诉司机我姐姐的住址,而司机问她我是否是她的男朋友之类的话。一路上那男子转来弯去,像在走山路,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