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我有幸还见过他呢。”
“哦?”风千动故作好奇:“不知他长的什么样?”
伙计神神秘秘的凑近了说:“当时啊,天降花雨,地涌瑞草,王后手托雪芝从天而降,虽是男人,却比女子也美上百倍,咱们大王见了,眼睛都直了!”
“噗!”薛慕云一口茶水喷出来,大声咳嗽起来。风千动还算镇定,就是脸颊抖动不止,轻轻帮薛慕云顺背。齐禹勤本来也忍不住笑起来,看到他们亲密的样子,心中说不出什么滋味,便笑不出来了。
这边正说笑,旁边一桌的喧哗声传来:“李叔,我刚从祥归回来,这价钱绝对错不了。不信你去试试,要卖不上这价了,我十倍赔你。”
另一人说:“你可敢立契约?”
“有什么不敢,咱们这就立!”
“好好!如果祥归真能卖上这价,我把那匹银雪送你!”
风千动听到这里,轻轻一拉那伙计:“那几个人是做什么的?”
伙计小声说:“那个穿红袍子的是牧林最大的牧场主李家的二当家,年年跑牧林到凉穹贩马,都来我们这黄记住宿。那黄衣的牧林谭家的小少爷,也是有诺大家业的,今年才刚出来做买卖。”
“哦,知道了。”风千动点点头,赏了一块银子打发他。待伙计走了,他给薛慕云使个眼色,两人一同来到李家那桌跟前。
“这位可是李二当家?”
李关正在跟谭溪越写契约,听到有人叫他,抬头一看,是两个不认识的男子,不过看那气度不同寻常,赶忙起身说:“在下正是李关,不知两为是哪的朋友?”
风千动笑笑:“我姓钱,他姓木,家住凉穹,久闻李家养的好马,早就想见识一番啊,碰巧今天遇到,贸然打搅了。”
李关忙笑着一抱拳:“客气客气,既然都是爱马的朋友,不如坐下喝上一杯。”
风千动也不推诿,携了薛慕云欣然入座。几杯酒过后,风千动说:“刚才我在一旁听到谭公子说祥归的马价如何,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是这样。”谭溪越说:“在下数月前去祥归访友,友人介绍一个姓谢的客商给我认识,他愿以三倍价格收购骏马,我回家之后贩了一百多匹马过去,果然获利丰厚。那姓谢的客商说了,不管有多少好马,他都以这个价收购。所以我这次遇到李叔,特意告诉他一声,我们两家都是老相识,有钱也要一起赚嘛。”
“原来如此。”风千动慢慢点头,又说:“不过此地已距凉穹不远,再跑祥归就要多走不少路啊。”
李关说:“要真是三倍的利,也还是有赚的。”谭溪越也点头称是。
风千动想了一想:“不如这样吧,李二当家这些马我都要了,也是平常的三倍价钱。你还是送到凉穹去,钱照赚,路也少走。如何?”
李关没想到还有这等好事,不由有几分疑惑:“你说的当真?”
风千动说:“当然,我拿一样信物给你,到凉穹之后你去找我家人兑换银子便可。”
薛慕云会意,解下随身带的半块玉珏递上去。
风千动说:“这块玉价值千金,你总不会以为是我说笑的吧?”
李关大喜:“那好!咱们一言为定!”
风千动点头一笑,拉着薛慕云回到他们自己桌前。
齐禹勤见他们回来,见薛慕云神色有几分沉重,忍不住问:“出什么事了?”
薛慕云摇摇头:“咱们怕是玩不成了,尽早赶回凉穹吧。”
风千动按住他:“急什么,既然出来了就放心玩吧,那边的事我会安排的。”
齐禹勤一头雾水:“到底是什么事啊?”薛慕云给他使个眼色,他才闭口不谈了。
吃过饭,一行人骑马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