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衣服穿上。”想到那一摊血,又看到她眼角的水光,陆将强忍欲望,把睡衣给自行缩进被里的人儿。
洛青舔着干燥的下唇,瞧着面前的衣服,又瞧着突然把自己上了的美人,气血一涌,霍得把他扯上床,一个鲤鱼打挺压着他双手。“美人,这次绝对不会让你跑掉!”一定要上回来,上回来!
唔……感觉真好。十分享受的把身下的美人搓扁捏圆,洛青勾起唇角,在他脖子上咬了口,乱舔半天亲上他的唇。
陆将所以的理智在她主动亲上时崩断,不反对的回应着她的吻,让她为所欲为。这次你也休想跑掉。
深夜,十分暧/昧脸红心跳的呻/吟响起,前一阵还是叫,后面是哀嚎。
“呜……我饿了,你他妈混蛋快停止!”
“宝贝,我比你更饿。”
“呜呜……”
唉,俗语有云:自作孽不可活。
“汪汪……”清晨,阳光明媚的照射进窗户,五少从自己窝里起来,去扒卧室的门,牙子挠得门叽叽的响。
才睡两三个小时的陆将准时醒来,看着床上睫毛还未干的洛青,心满意足的枕着头,看向窗外的绿叶。
房间十分安静,是无人声的那种,外面温和的风吹荡,五少爪子的摩擦声,十分和谐悠然。
床上卷缩闭着眼睛的女孩,一直没动,若不是微微起浮的被子,真有点像……呃……
七点半,比身理时钟迟了半小时,自然醒来的洛青习惯抱着被子滚。
盖在陆将身上的被褥被她卷出,露出精装的上半身。
眼见她要把他身上最后一点遮羞布卷走时,洛青又抱着被了滚回来,再滚……嗯?怎么滚不动了?
把头埋柔软被子里的洛青皱眉,扯下被子瞧。
陆将撑着侧脸,好整以暇瞧着缓缓睁开眼睛的人儿。
洛青在看到自己顶头boss时,愣愣了,再愣愣。
一、二、三。
“啊啊啊啊!”
“汪汪!汪汪……”“咚,咚!”门里传来锐利的尖叫,五少急得呀,又叫又撞又挠,顿时华丽的乐章响成一片。
陆将微微蹙眉,想她这么叫喉咙不会难受吗?
“洛青同志,该发生的已经发生,我会负责的。”陆将十分严肃的讲,刚正不阿的坚毅脸庞十分据可靠性。
负责?负什么责?本来只是惊讶长官怎么会在自己床上的洛青,听到这话一愣。而这时似乎身体上的疼痛也跟着她的清醒而苏醒,酸疼的像超负荷跑完三十公里。
钻被里确定自己什么没穿,洛青惊慌的脸稍稍收敛,尽量恢复平静,捏眉瞧着自己无法追上的长官,强壮镇守的讲:“这只是一夜情,陆董你现在可以下床了。”昨晚应该是她喝多了吧?模糊记得自己叫谁美人 ?'…3uww'呃……如果真这样,长官没把自己沉尸河底,已经算很仁慈了。
处子谈一夜情?陆将忍不住抽抽眉,扫了眼她紧攥的手。“跟我结婚吧。”没有问号。
结婚?洛青睁大眼,头止不往后仰,瞧着如此平静说出这话的陆将。“陆董恐怕不知我还有个妹妹。”
“没事,一起嫁……”
“你说什么?!”不等他说完,洛青一拳早挥了出去,被陆将大掌包个严实。
“我是说一起嫁过来,我养。谁不知你宠妹如命,我动你都不敢动她。”“别生气,别动……该死!”
“啊!你给我下床!”
“碰!”……
一声巨响,结束了早晨的床上争吵。
被她一阵乱踢,踹地上的陆将平静起身,扯了浴巾不避讳的围腰上,走去衣柜熟络的拿衣服穿。
?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