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履那叫一个气定神闲,就跟散步似的。
那人穿着华丽而优雅的正装,高筒靴,走到门口看见眼前状况时并没有直接下来抢救伤员,而是骚包地朝着门框上一靠,不笑时也带着三分笑意的唇角微微张开,说出来的台词欠扁到极点,“Nufufu,我还以为是路过的小鸟呢,没想到……原来是你们啊……”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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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那该死的浪漫 。。。
没想到你妹啊!
如果不是伤口太疼,听了斯佩多那句招呼的炎真真的要爆粗口了,这个混蛋冬菇分明就是在这里待命的,他不是被Giotto派出去做调查了吗?他不是去调查那个加莫拉的幻术师了吗?为毛现在会大咧咧的出现在这里啊?
不过现在的情况是,炎真深吸一口气,然后……还是没吼得出来。
这一口气上不来的样子把纲吉吓了个魂飞魄散,也不管前边的人是不是万恶的雾守了,直接背起炎真走上台阶,斯佩多伸出胳膊来挡,“抱歉,把他带进去会把地板弄脏的。”
又不是你们家的地板!
“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斯佩多先生。”和斯佩多说话的时候,纲吉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切换言纲状态。
如果不是幻觉的话,炎真可以很明显地感觉到纲吉对斯佩多的敌意,或许那家伙在未来的世界里也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吧?难道说这家伙的恶名声已经传播到未来了?
脑袋上燃着火的纲吉直接一把推开斯佩多就进屋去了。
他还记得炎真帮他包扎手指的时候那个医药箱的位置,先小心地把炎真放在会议室的沙发上躺好,就飞快地冲上楼去,过一会儿下来的时候,手里果然抱了那个箱子。
难道是推断错误了吗?
炎真在意识模糊的状态还不忘记分析眼前的状况。
难道Giotto之所以让他们俩回总部,就真的只是让他们回总部吗?没有下文了?G呢?雨月呢?纳克尔呢?如果他们没有找到消息的话为什么没有回来报告?偏偏留下这么一个百害而无一利的冬菇,就是那个板着脸死气沉沉的阿诺德也比斯佩多好啊!
“炎真,你还听得到我说话吗?”
闻言回过神来,炎真看见了蹲在自己跟前小心地拿着棉花和药水正欲哭无泪的纲吉。
“嗯……”他赶紧点点头,再不反应一下这孩子怕是要哭了。
“我、我到底该怎么办?”纲吉还是哭了,虽然是强忍着不哭出声音,但那个瀑布泪也太明显了吧喂!
不过,就算炎真很同情纲吉,但以他自己目前的状况,想要开口条理清楚地说话指挥是不太可能了,要是指挥错了一点点,那报应可是要遭到自己身上的。可是,纲吉他再不动弹自己估计就要流血到死了。
毛啊,过去的常识在这一刻实在是显得相当的苍白。
“总之,先帮他把外衣脱下来看看伤口的状况再说吧。”
这个时候有明眼人来了,俩孩子一抬头看,妈呀,居然又是斯佩多,这混蛋不会在这种时候刁难他们吧?就在炎真和纲吉这样想的时候,斯佩多倒是很利落地蹲到纲吉身边,双手干脆地攥住炎真的衣襟,唰地一
47、那该死的浪漫 。。。
撕,外衣的袖字就自领口开始准确地被一分为二,难以想象这个流畅得可以称得上帅的动作是来自于斯佩多这个养尊处优的精神贵族。
再接着,斯佩多用同样的手法把贴着皮肤的衬衣也撕开,黏住血肉的地方突然被拉扯,疼得炎真从咬牙切齿的状态顷刻间上升到痛呼出声。
这还是被纲吉看着,真丢脸啊。
炎真很没头脑地想着自己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