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悠悠的过来说,“可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带孩子啊?难道不要出去赚钱过活了?”老太太说着直摇头。
“弃婴他干嘛不送去孤儿院?”喻函馨很是不解的问。
“我也问过他了。赖金贵说,他也快五十的人了,无儿无女的,老婆又过去世了,重新找个老伴也难,还不如抱养个孩子省的老来寂寞。”老太太满含同情的叹:“唉,这话说的也在理啊。所以,你看,我翻出了几件我孙子小时候的衣服给他送去。”
“你老是不是还准备搭把手帮他带小孩啊?”喻函馨疑惑的问。
“嗯,你别说,这还真行!”老太太一拍大腿连连点头,“我现在手脚还利索,白天赖金贵去拉活赚钱去了,我还真可以帮他看着一下孩子,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哦,您老还是活雷锋啦!”摄影师也不禁惊叹了了一声。
“哎,邻里邻居的互相帮助可不能这么说。”老太太不乐意的摇摇手。
“哦,那就不耽误你助人为乐了,我们先走了。”喻函馨粲然一笑,挥挥手就发动电动车走了。
身后的老太太不禁摇头:“这美女俊得连我都要迷迷糊糊的了。哎,不对!说了是邻里邻居的互相帮助,怎么又成助人为乐?”
喻函馨和摄影师来到医大第三附属医院,跳楼自救的小彤刚好被医生护士从手术室推出来。那苍白毫无血色的稚嫩脸上,一双眼睛紧闭着,身上绑着不少绷带,让人一眼看去,不知道伤的到底有多严重。
年轻的主持医生对着采访话筒说,其实小彤除了摔断了腿之外,别的并无大碍;只不过是掉了几颗牙齿,还有一些擦伤、拉伤而已。从三楼摔下来能若此,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了。
喻函馨问起上次车祸的女子情况怎么样了。那大约三十岁左右的主持医生摇头黯然道:“已经死了4天了。”
“死了四天了?怎么都没听说?”喻函馨愕然道。
“医院死人是经常的事,何况伤的那么重。再说,你们也没来问啊。”那医生摊摊手,但却是转过头去,没有对着喻函馨手上的采访话筒说。
“那警方知道吗?”喻函馨不觉问。
“应该知道吧?”年轻的主持医生也不是很确定的,“医院肯定会第一时间通知他们的。”
这就奇怪了,外面都没有一点消息。难道是有人故意隐瞒?这个结果对自首的肇事者似乎很有利?毕竟人死了和重伤没死量刑是不一样的。那么一定是上面有人插手过问此事!
喻函馨意识到,那个出来自首的人可能真的是为曾绍清顶缸的。只有这样,曾绍清才会利用他父亲的关系帮这个站出来顶缸的同学大事化小,尽量不负刑事责任。
喻函馨虽然怀疑,可苦于确实没证据啊!加上当初受害者水红也确实是从小巷中突然跑出来的,这样,肇事者的责任就真的可以推卸很多。
喻函馨打电话问了自己做市公安局做常务副局长的大舅舅,他舅舅温爱华说,他也不是很清楚。好像居于受害者严水红父母的自愿,法院对这起车祸准备单纯性的赔款了结。
至于受害者已经死亡这件事他还真不知道,医院大概只是通知了城南分局办案的人吧。不过,对于交通事故,只要不是恶性的,撞死个把人也不至于判刑,一般来说也就是赔点款,安抚一下家属。
交通肇事后逃逸虽然情况也比较恶劣,但还是要视情况而定。具体的那就要问法官和律师了,他也不太懂。
喻函馨一时无言了。那这样看来,就是把受害者已经死亡的事报道出来,也影响不了多少司法机关对案件的处理啊。但直观报道还是要的,只是不能加个人的情绪,用词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