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上路卡,那样血液无法顺利通过,就会产生一种疼痛的感觉。“
“啊?”谭佳佳有些不解。更不明白林逸飞这个时候,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你可以想像,本来澎湃的河流,突然到了一个转弯极为狭窄的水道,”林逸飞笑笑。“那时就会产生一种极为强烈的撞击,表现在血液循环中,那么血管壁自然就和针刺一样疼痛。”
谭佳佳终于明白了一些概念,“那样又能怎么样?”
“我刚才拍了他一掌,截脉手法很轻,他现在感受地不过是一成的痛苦,”林逸飞叹息一声,“不过我感觉他已经忍受不了。只不过看他还是不说,看来只好再加两成看看。
他说着的时候,手掌已经缓慢向那人移动了过去,那人心中叫苦,不知道这个林逸飞是真的不明白,还是装糊涂,自己有心求饶,偏偏发不出声息,一时竟然急的满头大汗。这人自从出道以来,向来顺风顺水地,哪里经历过这种苦处,只有拼命的眨眼,希望林逸飞能够看到自己的用意。
林逸飞本来观察敏锐,这刻却又变的迟钝起来,又在那人身上拍了一掌,那人双眼翻白,几乎晕了过去。
他这刻被疼痛折腾的不是麻木。而是更加敏锐,等到林逸飞一掌拍到肩头上,喉咙中吼吼作响。下一刻的功夫,感觉就算头发丝都觉得疼痛起来。那种痛苦真的让他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林逸飞拍了一掌后,看都不看一眼,已经对着谭佳佳笑了起来,”命是别人地,岳浩峰虽然有危险,我们尽力就行,可是千万不能把自己也置身在险恶的环境,那样反倒得不偿失。“
“啊?”谭佳佳又嗯了一声,若有所悟,她多少明白了林逸飞地意思,林逸飞越是不着急,不在意、岳浩峰的生死,实际上,对于地上这人而言,那么计价还价的余地就越来越少,相对而言,这比虚声恫吓,可能反倒有效了很多。
林逸飞又等了一会,这才说道:“他竟然还不说出浩峰的下落,看来果然是个硬汉子,看来两成截脉手法还是不够,我再加两成看看。”
他说到这里,手掌又抬了起来,那人若不是胆大,早已经吓晕了过去,只不过若是晕了过去,反倒可以熬过这种无穷无尽的痛苦,偏偏他这个时候,比哲学家还要清醒,情急之下,突然觉得喉突的地方松动一下,不由嘎声叫道:“等一下。”说出话的那一刻,那人心中狂喜,简直有如铁树开花,哑巴说话一样地痛快。
“什么事?”林逸飞皱了下眉头,手掌却不放下。
那人望了一眼地上麻袋一样躺着的同伴,突然问道:“我的同伴现在如何?”
“他被我封住了穴道,昏迷不醒,多半要明天才能醒来的。”林逸飞缓缓道。
那人看到林逸飞的手掌总是在眼前晃着,简直比盾刀还要恐怖,咽了一口吐沫,艰难说道:“我叫封平,他是我的同伴,白家华。”
“哦?”林逸飞笑笑,“你们叫什么,关我什么事情?”
“我,我,”封平眼珠子转了几转,“我可以告诉你岳浩峰的下落,但是前提是你知道后,必须放了我们。”
林逸飞笑道:“我要你们命干什么?”
封平干笑了一下,“说的也是。”
放了你们很简单,只要你说的是真话。“林逸飞缓缓道。
“真话?”封平有些苦笑,“这个如何判断?”
“这有什么难地?”林逸飞笑了起来,“你说一遍,我记下来,再问你的同伴一遍,说的不相符,就是假话,相符就是真话,你们总不至于,来地时候,就知道被抓,而且编出一套应付的谎话吧?”
封平大汗又流了下来,终于明白林逸飞不简单,他判断地方法很简单,却也很有效,“可是他若说的是谎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