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若是擒下你,便算是掌握住制胜权,已到了一决胜负的关头,太阴门自然不惜血本!”他重重地冷哼一声,脸上有痛惜之色、又有如释重负的轻松。
包谷问道:“抓到奸细了?”
卓忘川“嗯”了声,说:“之前得到范师兄传讯已经将有异动的几个弟子都擒住了。”他说完顺道把那几人的名字都报了遍。
包谷没听到有耳熟的名字,更没有南衣的名字,她问道:“师傅,难道南衣师兄曝露我的行踪是你们刻意安排的?”
卓忘川略感惊异地问:“什么南衣曝露你的行踪?哦,对了,你陈师伯还让我问你南衣的下落,他怎么感应不到南衣的气机了?”
包谷一听便明白她师傅他们没有安排南衣唱那么一出蠢戏曝露她的行踪,当即把她从传送法阵出来后南衣的异常告诉给了卓忘川。
卓忘川皱眉,说道:“南衣也有问题?怎么可能?包谷,这事你可不能乱说,否则你陈师伯要找死你,我可拦不住。”
包谷气得用力地“哧”了声,叫道:“师傅,你的两个亲传徒弟都差点被陈师伯的亲传徒弟害死,你还向着陈师伯?就算我和师傅是你拣来的,你不亲不疼的也不能把胳膊肘拐到陈师伯那边去不管我俩的死活吧?”
卓忘川听包谷说得极为难听,当即脸一沉,斥道:“你这是什么话?”
包谷气呼呼地站起来,叫道:“师傅,徒儿自认对师门不薄,师门拿我作饵有没有跟我商量过?就算不商量,支会一声让我有个防备也行吧?没有!我去玄月古城危险重重,不顾我的意愿非得强塞一个叛徒内奸跟着我,如果不是我命大,如果不是师姐舍命护我,师傅,现在躺在地上的就不是师姐而是我的尸体!”她红着双眼说道:“师傅,今天的事让我心寒!就算是绿林中人,他们拿人钱财、收人保护费都还会替人把事情摆平,不会让事主出去当饵又出钱又出力又卖命!”
卓忘川气得脸都白了,大声骂道:“混账,拿堂堂修仙门派跟绿林强盗比!这是修仙门派,护卫师门人人有责,又岂是绿林买卖可比的?你不见此次与太阴门之争有多少同门受伤遇难?莫说你,就连你小师叔都重伤垂死,若非她身上又师公给的重宝,又逢……又逢盖代妖圣出来及时救护,她只怕……你小师叔、我、你风师伯、乃至你师公、各峰同门谁不是拿命在拼?这种混账话以后休要再说!我知道你是出于对南衣的恼怒,此次便不与你追究。你给我听清楚,如果证实南衣是叛徒,就算他逃到天涯海角,玄天门上上下下也必诛杀他。”
包谷被卓忘川训得哑口无言。她定住心神,想了想,自己那番话也确实有不妥之处。她曲膝跪下,道:“徒儿出言不逊,请师傅责罚。”
卓忘川抬手把包谷托起来说道:“你心中有怨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毕竟此次与太阴门的较量为巅峰力量的对决,门下的筑基中期以下的弟子都未曾出动,你才在炼气九阶,便让你冒此风险,对你实为不公。只是你为争斗之源,避无可避。我们虽然没有告诉你要伏击苟无名的事,但也有为你的安危作考虑,不说别的,便是你师公给你的那道护身符便能抵上好几百枚极品灵石,再加上那道攻击符,不说花费了你师公大量精力灵气、仅符材就极为难得,这护身符一共才只有三张。知道你们此行凶险,这三张符全给了你们三人。”
包谷被卓忘川说得头都抬不起来。她只当修行境界到了,符箓要多少能画多少,却忽略了画符需要符材,等阶越高的符材越难得,化神期的高阶符莫说市面上买不到,就连拍卖行也见不着。
卓忘川见包谷满脸羞愧状,便没再训,话峰一转,说道:“你准备一下,天明之后就去玄月古城,有吕老阁主出关护你,不会再有人在他老人家的眼皮子底下动你。你去到太古遗迹之后自己当心,进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