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也比她清透。”
梁心铭无语,好好一个大美女楞被他批成一个丑女,这份毒舌简直了。这是昨天圆房时未尽的邪火!
那女子任凭他们羞辱。
梁心铭见她这样,心下不爽:前一个男人给她下毒,这个女人在她圆房时破坏,这两人事先商量好的连环计?
梁心铭从来不是大度的人,更何况是乱臣贼子,她发过誓:一定要灭了他们,现在是讨债的时候了。
她意态闲适地随口问:“吊在辕门上的,是你男人吧?”
女子垂眸,不理不睬。
梁心铭道:“他的鲜血甚为甘美,本官现在回味起来,犹觉唇齿留香呢。”说的好像在评论名茶一样。
女子眼神微动,痛恨之色一闪而逝,依然不出声。
梁心铭便知道猜中了,那男人即便不是她的心上人,也一定跟她关系密切,绝非普通的上下级关系。
她继续道:“本官带了十几个人进山,大多都中了他下的情毒。僧多粥少,本官的属下没福气喝到他的鲜血,现在还在受罪呢。好在姑娘来了,他们就不用受罪了。”一面说,一面打量她,就像看一株珍稀药草般。
女子再无法镇定,瞬间睁大眼睛,惊恐地看着她。
梁心铭证实了她的猜想,道:“本官要劳驾姑娘,去帮他们‘挨个’解毒。”
女子眼中怒火炽烈,诅咒道:“梁心铭,你不得好死!还有你”她目光转向王亨“王家会被诛九族的!”带着强烈恨意的话语,却无相应的气势,绵软无力。
王亨道:“本官现在就诛你的九族!”说完手一挥,吩咐一安,“笔墨伺候,本官要亲自作画,将她和辕门上挂的反贼相貌画下来,令各州府通缉,查核其身份!”
一安大声道:“是!”
立即和双喜去准备。
那女子干瞪着眼。
梁心铭看着她轻笑道:“恩师火气大,姑娘说话得留心点,否则后果你担当不起。”
女子竟没有回嘴。
她也是识时务的。
梁心铭又问:“你们把那猎户一家都杀了?”
那女子道:“没有。我们去时,他家里就没人,不知是打猎去了,还是走亲戚去了。”
梁心铭道:“你撒谎!”
女子冷笑道:“本将军杀的人多了,并不差这一家,何必隐瞒?你又要问我,又不信,不如不问。”
梁心铭道:“姑娘火气挺大。”
又问:“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缄口不言。
梁心铭道:“姑娘还在为解毒的事担心?若不愿的话,本官也不会勉强。不过,这些人都是本官得力属下,本官是不会让他们白白丢了性命的。姑娘既不肯,总要给个理由,不然本官凭什么饶你?你主子是谁?”
女子紧闭嘴唇,像没听见一样。
王亨无情道:“两条路:一是说出你的主子是谁,给你一个体面的死法;一是你硬抗,送去帮他们解毒!”
女子眼中闪过恐惧、挣扎和绝望,就是没有松动的迹象,王亨一挥手,令卿陌:“带她过去!”
卿陌和丁丁架起女子就走。
等他们出去了,梁心铭才问:“恩师是不是太急了点?”依照她的想法,还要再跟对方磨磨牙。
王亨冷声道:“她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先让她瞧瞧梁锦云他们的样子,再过来好好想想。”
梁心铭想想道:“这也好。”
王亨道:“青云,你不可心软!”
梁心铭忙道:“学生不会心软。”
王亨剑眉一挑,显然不相信。
他很了解她:若是个男人,酷刑加逼问,她绝不会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