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左,向右
六十五
“嗯!”“啊——”古月风想问是真是假,木木已经冲进了夜色里。古月风到地下室开车,在小区门口看到没走多远的李木木,他让李木木上车,李木木堵气不理他,一边喊着南宫烈,一边四处寻找,古月风说你两条腿还能跑过四个轮子吗?找人要紧,快上来。李木木觉得他说的有理,这才坐进车里,在街上四处找寻,有身影像的他们就下车追上去看,结果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古月风边开车边问“你说萧婷是南宫烈姐姐?是真的吗?”“今天在病房南宫夫人亲口说的,阿烈就是不愿意认这个姐姐才到我家住的,”木木没好气的回,古月风却笑了,而且笑的很怪异,“原来,她是他女儿?哈,原来他们是父女,哈,哈哈哈,太好了,太好了——”木木看他有些神经错乱,因为找南宫烈,也不愿理他。
两个人开着车绕了大半个广州,也没见南宫烈的影子,木木不放心,打电话问南宫卿他们,也没回家,南宫卿听说儿子不见了,当场就晕了,吓的木木又赶紧让古月风开车送到医院。三四个人守在医院一整晚, 都是提心吊胆。木木更多的是担心南宫烈,不知道他会怎么样,南宫夫人自然是当心老头子了,坐立不安,萧婷抱着熟睡的儿子坐在休息椅上,时不时看向急救室,古月风却不爽的看着她怀里的孩子,一肚子话想问又觉得没必要问。
一直到天快微微亮,急救室的门才开了,医生说病人不能再受刺激了,否则可没这么幸运了,几个人点头称是,可南宫卿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阿烈呢?阿烈在哪,我要见他。大家都劝他别急,南宫烈都三十好几了,不会有事的,南宫卿还是不放心,非要下床去找南宫烈,正在大家都火烧眉毛的时候,南宫烈跟都江天一块来了,南宫卿一见儿子,这才放了心,老泪纵横,抱着儿子痛哭。
原来南宫烈从木木家离开后,一个人越想越气,爸爸妈妈因为一个私生女不要他了,木木又跟古月风不清不白,他觉得自己像个多余的,世界之最毁了,家没了,钱没了,事业没了,朋友没了,爱情没了,他突然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有,他一个人一边笑一边哭,在大街上拄着个拐杖走走停停,都江天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跟踪南宫烈的,他也忘了,反正自从世界之最倒了后,他就喜欢偷偷的看着南宫烈的一言一行,也许是不放心他会做傻事,也许是为了让自己安心赎罪,总之,他就成了南宫烈背后的那个人,所以南宫烈从木木家一出门,都江天就一直跟着,直到南宫烈走累了,坐在马路边,看着来来往往的车发呆,突然像脑子短路似的,想冲上马路,被都江天一把拽住了,南宫烈倒在地上,此时身上的伤很疼,但他觉得他的心更疼,他曾经拥有一切,可现在却一无所有,他觉得自己很失败,很失败,都江天扯着他喊:你就这样一走了知,你让董事长和夫人怎么办?南宫一走的时候董事长和夫人是什么情景你忘了吗?他们痛到差点要了命,你怎么能这么狠心,你想要他们的命吗?南宫烈觉得很压抑,很窝火,很郁闷,他大吼大叫,却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只是躺在地上,呜呜的难过,都江天扶着他,两个人一起在路边的烧烤店要了一堆吃的,放了很多辣椒,又要了两瓶酒,边吃边喝边回忆边说边笑边流泪,都江天电话响了,是木木打的,他才知道南宫卿住院了。
南宫卿让南宫烈跟他回家,南宫烈摇着头说我在外面挺好的。南宫卿叹口气,看看夫人,才说“小婷,检查出来得了子宫癌,她这次来广州,是爸爸执意要带她回来的。”“爸爸,我想我还是回上海吧,我不想因为我让你们不高兴”萧婷站起来,很抱歉的说,“小烈,对不起”“子宫癌,确诊了吗?”古月风不相信的问,他一脸关切,情不自禁抓住萧婷的胳膊,萧婷看她一眼,轻轻别过头,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流,怀里的儿子似乎感受到妈妈的难过,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