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下巴,摩挲着晨起的胡茬。毕月还会偶尔嫌弃楚亦锋对肚皮说话太傻,搞下偷袭。
怎么偷袭呢?袭击楚亦锋胸前那俩也挺粉嫩嫩的“图钉”,一拧,她就会咯咯笑,可喜欢看楚亦锋似爽似痛的表情。
每到这时,楚亦锋就会自个儿边揉着胸边吹牛道:“你知道我持久力强,时间不够就撩,是吧?”
毕月也不回答,俏皮一眨眼,勾着楚亦锋又扑上前咒骂道:“小妖精!”
也得亏起的够早,这俩人磨啊磨,耳鬓厮磨。
而本打算昨日事不再提的毕月,却听到楚亦锋趴她耳
边酸味知足道:
“你一见林鹏飞就手舞足蹈,我心里不舒服才失态。”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
“听我说完。媳妇,什么机缘也不能那样。我昨天那么说你,是我不对。可你别老刺激我啊?咱能不能无论见谁,也不能高于见我那种开心?你得见到我才能笑的跟朵花似的,反正……好不好?”
毕月在楚亦锋的手掌心里坚定地点点头。
这就算答应了。本以为拉倒了呗,结果亦锋又忽然委屈的、非常小小声补充了句:“以后你能别那么骂我吗?”
哎呦,这给毕月听的,跟刚才感受不一样了,楚亦锋一示弱她就受不了。
心一颤,马上翻身抱住大脑袋,又觉得不够真诚,由躺着被动变主动,斜压在精壮的胸膛上,赶紧说道:
“我错了。我以后再不那么骂你,我保证。”说完,举起耶的两个手指头发誓。
楚亦锋很感动,他就觉得自个儿是啥命啊,他命咋这么好!
真等对了,找对人了。
别人都不是这种味道,很美妙。该矫情矫情,该爽利时,白天晚上,床上床下都爽利。
他也学着毕月的模样,举起“耶”,郑重把着毕月两肩,很虔诚的模样说道:
“我也错了,作为你的丈夫,你的男人,我错的更多。
最大的错就是,怎么能让你有那么生气的机会?
我保证,不是你不骂我,是我不会再给你骂我的机会。”
毕月登时双手捂脸,桃心乱窜,身体扭动像瞬间被引爆了她的兴奋点似的:“你好会说情话啊,受不了你了。”
楚亦锋被夸的,那两只大脚丫子自得的来回晃悠:“这就情话啦?没见识,这才哪到哪?”
而毕月在刷牙洗脸时,听着在浴头下面洗澡的人,闭着眼睛,一脑袋泡沫,高声念着诗词,她才知道,楚亦锋刚才没吹牛,他肚子里的“情话”确实一大堆……
“方以**涂抹,上下揩擦。
含情仰受,缝微绽而不知;
用力前冲,茎突入而如割。观其童开点点,精漏汪汪。六带用拭,承筐是将。
女伏枕而支腰,男据床而峻膝。
或久浸而淹留,或急抽而滑脱……”
“楚亦锋,够了,我求你了,能别说了吗?看邻居听见。”
毕月脸色通红,要羞死她了,咬着牙刷,气的冲洗澡的人直砸拳头:“一肚子黄色废料!”
然而男人不被说还好,越被警告越赛脸,大声笑呵呵总结道:
“媳妇,羞什么嘛,然乃成为夫妇,所谓合乎阴阳,从兹一度,永无闭固!”
……
小两口都走出家门了,楚亦锋还一本正经告诉毕月道:
“就我刚才读那些,我十七岁那年就能把整篇啊,整篇天地阴阳那什么大乐赋,倒背如流。”
毕月无语站定,一脸不可思议,她脸上的红潮又再次泛起,有气有羞:
“你是不是闲的?没书读了?你是有多认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