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几千人都中下了夺命的禁制?。
不等司无邪说话,胖海豹就点着头大声道:“不错,禁制就是她种的!不只我们这些海上的人,还有岛上的兄弟,家眷,加在一起快一万人。都中了他的邪术”。
梁辛琢磨了一下,笑而摇头,岔开了话题,问司无邪:“你们到底什么来历?”琅琊找海匪的事情本来就不算复杂,就算司无邪不说他也能猜出个大概,只不过这群海匪的实力,着实有些出乎意料了,连琅琊都打不过的“老大”七八艘巨大的战舰,数千名汉子”,
司无邪立复面露警慢,打量了梁辛几眼,冷冰冰的说道:“说的话多了,我都差点忘了,梁爷还是位朝廷差官!嘿嘿,即便落难时也不忘查案、立功,有了您老这样的人才。大洪朝何愁不兴旺!”
粱辛被他气乐了,摇头笑道:“难怪你就是个老六!”说完,也不再废话了,跳起来在大船上溜达着。到处去玩了。
上船之后,梁辛本来想先去东海乾。再启程赶赴草原。前者是仇人。自己这次大难不死,自然要跑去耀武扬威一番,好好看看朝阳真人那副“活见鬼。的神情;后者是亲人。梁辛几乎能想到,自己良久不归。曲青石神色阴戾、老叔以泪洗面小汐沉默不语。
但是海盗们肯定要先把自己带到轱辘乌上,这样也不错,要是能见到琅琊的话,没准还能搭上趟脸婆婆的“顺风云”反再会节省时间。
不过这次能不能见到琅琊,梁辛还真没把握,
活着便好。
梁辛可闲不住,更何况生平第一遭坐战舰、游大海,船上的一切他看着都新鲜,一会帮着扬帆,一会帮着转舵,忙了个不亦乐乎,他力气大。干起活来一个顶一群,再加上他露出本事,海盗们也不想再得罪他,时间长了,到也混得挺熟。
梁辛的头发早就变成一团乱麻了,可船上清水宝贵,用来洗头发实在浪费,干脆也刮了个锃光瓦亮的大光头!破烂衣衫尽褪,把重要之物装进皮囊挂在腰带上,只穿一条黑裤头,“焕然一新,的梁辛,重登甲板。俨然就是今年轻海盗了。
不久之后,梁辛就已经能学着海匪那样,时不时砷直了舌头,说上几句东南边民的俚语脏话,一开口便会惹起一阵大笑。
司无邪也不再管他,而是不停的放出小艇,派出精干手下带着鹰子斜岔而去,似乎还在寻找着什么,随后的两天里,前前后后一共出去了几十艘小艇,天上雄鹰翱翔,啼叫连连。不停的往返着传递消息。
终于,在第三天清晨,梁辛正站在桅杆顶上眺望的时候,甲板上突然爆发出一阵欢呼声,随即司无邪连串传令,整支舰队舰队竟然缓缓的调整了方向。梁辛赶忙跳下来询问,这几天里。和他混的最铁的就是胖海豹,梁辛的光头就是他给刮的。
胖海豹满脸都是喜色,说道:“这些年里,六爷发现有一股洋流,每到盛夏时节便会自东而来,直奔中土,先前只是些小小的岔流。并没什么规模可是最近十几年里,这股洋流一年比一年强大些,渐渐成了气候,这几天里咱们六爷一直在着力寻找它,此刻终于找到了!”
说着,胖海豹伸手抹了抹嘴巴上的唾沫星,继续笑道:“咱们现在就赶去,搭上一段顺风潮,虽然一进一出会耽误些时间,可实际上却能大大的缩短航行的时间,原本还剩六天的航程,这样一来只用四天便可跑完”。
梁辛当然不懂这些事情,反正就是跟着傻乐,胖海豹伸享用力一拍粱辛的后背,大声吼道:“兄弟们在调帆,你力气大,快去帮忙!”
梁辛大声应诺。赶忙跑到地方干活去了。
所有的海匪都忙碌了起来,司无邪不停的测风、望海,时不时便取出海图与罗盘对照一番,跟着传下命令,小心的调整方向。胖海豹不用干活,仗着大嗓门专门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