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全算上的话人不少,可有能力来着找麻烦的,最多也就两三个人,其中肯定有二哥。”
柳亦长出了一口气:“咱俩死定了,曲老二迟早能查到真相杀过来”待会多死一个海鬼,以后老二就少对付一个怪物。”虽然梁辛曾倒破万鬼大阵,可他也不知道小苦栗子一旦结阵,就再也休想散开了。只道它们分开时会比较吃力。需要较长时间罢了。
梁辛咳了一声,笑道:“你这算鼓舞士气呢?”说着,晃了晃胳膊上的须弥樟印记:“想喝酒不?”
柳亦却摇了摇头,把手里的播蝼金鳞敲得叮当响:“一会得拼命,喝酒误事。”说着,他也笑了起来:“要是因为多喝一口酒,结果少杀了一个海鬼,那可划不来。”
如果没有金鳞,两兄弟只有束手待毙的份,可有了这片能够轻松割断鬼的宝贝,恶战里虽然还是难逃一死,可临死前,未必拉不到几个垫背的。
梁辛哈哈一笑,又问胖海豹:“你喝不?”
胖海豹俩眼瞪得溜圆,粗声大气的回答:“喝!反正我喝不喝,都拉不到海鬼陪葬。”
梁辛手诀一晃,噼里啪啦掉出不少吃食美酒,胖海豹挑了一只最大的酒坛子,嗓门又恢复了先前那么响亮:“上次海难,本来就打算和你死在一起了,结果没想到多活了这许多时候。”
说着。他又吞了几口酒,继续大声道:“不过,梁磨刀,你命犯大海,也真够不吉利的!”
梁辛还等着他豪言壮语,击掌大笑呢,全没想到胖海豹来了句实在话。一时间有些呆。
突然一阵咯吱、咯吱的怪响小从不远处传来,听起来好像是野兽在生嚼肉骨的声音,梁辛修习的就是凡心功法,尤其守不住心性,即便死到临头马上就要和敌人同归于尽了,还是被这怪响吓了一跳,赶忙循着声音望了过去。
播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苏醒了过来,正在咀嚼着不久前撕扯下来的、含在口中的那一大片自己的鳞皮、血肉。
它咀嚼的无比仔细,仿佛自己的肉真的很香甜,同时蛇头还在微微的摆动着,探索着空气中的味道,片刻之后,播烦终于嚼好了蛇肉,却并不吞咽,而是随口把稀烂的蛇肉吐到了四周。足足几十斤“肉馅”漂浮在海面上,并不沉没,其中还有几堆落到了蛇蜕上。
播蛹血肉,异香浓郁,几乎让人都无法呼吸了。
两兄弟更糊涂了,看看彼此,又看看蝼煽,谁也想不出这条“一步阴阳。到底想干啥,愣了片刻,柳亦才指着胖海豹牢牢抱在怀里的酒坛子,笑道:“大蛇看你干喝不吃。给你添点下酒菜。”
秃脑壳应该是明白祖宗的意思,尾巴一会指指天,一会指指肉馅,忙的不亦乐乎,不过就凭这它那一根尾巴,是无论如何也休想把事情说清楚了,
海鬼大阵愈逼近了,在白色鬼的拉扯下,黑色的圆环飞快逼近。距离众人也不过数十里了,放眼望去。大海上下团团簇簇尽是恶心的头!
这时候,蝼境也费力的动了动。那些小蟒蛇会意,纷纷催动水流,托着它缓缓盘绕,过了一阵小播甥的身体层层盘绕,把梁辛三人护在了正中,一颗巨大的叹…品垂下来。看样午是想和粱辛撞化
梁辛二话不说,跳起来对着大蛇的额头棒棒棒连撞三下。
柳黑子也放声大笑:“就冲您老这一盘,我家老三就没白救你!我也来撞下!”说着,他也纵身而起,去和播煽撞头。
胖海豹也想去撞头,不过他喝得有些急,眼里有三头播蚂,正移形换位,上下左右的乱动。
而接下来让两兄弟略感意外的是。那些小蟒蛇们,也依次轮换着,跳上蛇蜕,呼呼的叫上两声。和他们一一碰过额头,最后才是秃脑壳。小家伙这次,和梁辛撞得极轻,几下之后,又跳上了梁辛的光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