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是落在傅武轩身上,脸又“轰”地一下红透了。发现傅武轩竟有些含笑,她心里一恼,故作凶巴巴地瞪他。
“她叫陈、水、墨。”傅武轩一字一顿报出陈水墨的名字,他觉得陈水墨现在这个样子很有趣,连害羞都可以被她演绎得如此理直气壮。
游远见傅武轩回答了自己,立马来了兴致,“那嫂子是做什么的啊?”
这一次见傅武轩没有代替自己回答,陈水墨清了清喉咙,小声地说:“我是名英语老师。”
“哇!嫂子!”听到陈水墨跟自己讲话,游远又差点把车子开沟里去。
“噗~”听到游远一惊一乍的叫喊后,陈水墨突然笑了,她觉得这小孩其实也蛮有意思的的嘛!
陈水墨是典型的没心没肺,跟游远聊了一会儿之后就把两人见面时的尴尬抛诸脑后。简单地介绍了一下彼此的情况之后,陈水墨和游远的话题便开始围绕着傅武轩展开了。陈水墨看得出来游远很崇拜傅武轩,他对自己讲了很多傅武轩的英雄事迹。陈水墨边听边将信将疑地看着傅武轩略带微笑的侧脸,想着一定要找机会让他自己亲自重新说一边,这个游远实在是太不靠谱了!
车在进大门例检的时候,陈水墨突然“呀”地叫了一声,傅武轩以为出了什么事,赶紧低声问道:“怎么了?”
陈水墨哭丧着脸,可怜巴巴地吸了吸鼻子,“忘记买喜糖了!”
傅武轩闷笑,陈水墨的想法总会让他捉摸不透,他确实是拿她毫无办法。
“那个嫂子。。。咱们团人多,您要发喜糖也发不过来啊!就算了吧!算了吧!”
“是哦。。。”陈水墨在自己随身背的包里翻了翻,找出几颗大白兔,俏皮地眨了眨眼,“那我就只给你发,你别告诉别人哟!”
傅武轩觉得陈水墨实在是可爱,忍不住笑了出声。
那包大白兔是他们在厦门的时候买的,陈水墨爱吃,路上解闷的,真没想到她竟把还剩下的几颗当做喜糖发了出去。
给自己也剥了一颗放进口里,陈水墨特别喜欢吃奶味的东西。她甜甜地笑了笑,“首长要不要也来一颗?”
傅武轩摇了摇头,陈水墨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咬着糖,一侧的腮帮子立马鼓出一块儿来。
“嫂子,你怎么叫团长‘首长’啊?”
陈水墨收起笑脸,斜眼看了看傅武轩,正襟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傅武轩刚一到就有一个两杠一星过来,像是等了很久的样子。两个人交谈了一会儿,似乎是出了什么事,傅武轩一直蹙着眉安静地听。最后,他点了点头,朝陈水墨走了过来。
“团里有点事,叫游远先带你去休息。”
陈水墨很想伸手把他的眉峰抚平,可她终究是没有伸出手去,“知道了。”
傅武轩叫游远先把她带去住处,游远敬了个礼,大声吼了一句,“保证完成任务”,让陈水墨哭笑不得。
第一次来到军营,陈水墨显得很兴奋,满目的松枝绿,她瞪着大眼睛四处看。游远在她身边不停地向她介绍,语气间透出的自豪引得陈水墨会心一笑。看着游远还有些稚嫩的脸,陈水墨想,就是这种感觉,就是这种感觉深深吸引着她,那样的热爱,那样无畏。
家属楼看上去很新,外面刷成青灰色,五层小楼。游远告诉陈水墨说这是年前才建好的,随军的家属来得多了,师里就下令新建。
一路上遇到不少人面带疑惑地打量着陈水墨,她自己倒是不太在意。或许是从小就被人行注目礼,早就习惯了。
两室一厅的屋子,干净整洁,陈水墨还算满意地绕了一圈,笑着跟游远说谢谢。
游远挠了挠头,露出洁白的牙齿,“嫂子你也要过来随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