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恹恹的提不起精神。
“水墨;怎么没胃口了?生病了?”于慧知道陈水墨就只爱吃鸡汤里的红枣;拿大汤匙把红枣都给她舀到了碗里。
“没睡醒。。。”陈水墨笑了笑,咬了一口鸡翅。
“都睡了那么久了怎么还没睡醒?”于慧尾音上挑;不满意图隐隐浮现。
陈水墨勉强打起精神来;凑到太后身边;嬉皮笑脸地说:“我这不是到时间该冬眠了嘛!”
“你就瞎贫吧你!”于慧果然吃这一套,顿时被逗得眉开眼笑的。
陈父默不作声地又给陈水墨舀了点鸡汤,陈水墨朝陈棋进笑了笑;慢吞吞地拿汤匙往口里送,完全没有了跟傅武轩在一起吃饭时的豪爽劲儿!
陈水墨越大越贪睡,陈父陈母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陈水墨以前就有过只顾着睡觉不肯起来吃饭的举动,那时候也会说自己在冬眠,让他们不要管她,因此陈母并没发现陈水墨有些反常的低落情绪。
睡前蒙头躺在被窝里跟傅武轩通了电话,对方的声音透过听筒徐徐传来,即使是交代日常琐事,陈水墨也觉得有意思。
挂了电话,也不知道是不是白天睡得太多,她失眠了。裹着被子在床上滚过来滚过去的,陈水墨觉得自己很想念那个地方,还有那个人。
初二一大早,一波接着一波的人就开始上门来拜年了。不得不说不少的人还是顾着陈水墨父亲陈棋进的官职,带的东西也都不是什么便宜货,她甚至还看到了赤|裸裸直接送钱的。陈水墨向来厌恶这些,跟着陈父陈母接待了一批客人就假笑得自己都受不了了,赶忙找了个借口躲回房间里。
上次因为有傅武轩在这房里,她觉得房间一下子好像小了不少,这一次自己一个人箍着阿狸抱枕倒在床上,反倒又觉得屋子大得渗人。
哎,怎么就那么想他呢?!
她本来计划初五就回去的,不料傅武轩非要她多在家待一会儿,说什么直到过了十五才批准她回来。惹得陈水墨在电话里大骂他独裁专政。
好吃好睡,陈水墨在短短几天时间里又觉得自己胖了不少,对着镜子捏了捏自己已经有些圆润的下巴,她暗自叹了口气,看来这个春天的减肥计划会格外辛苦!
陈父陈母一大早就出门去拜访陈棋进的恩师了,陈水墨一个人在家无聊得要死,突然就想吃冰激凌了。
这种天气,除了KFC和麦当劳,应该只有超市有卖冰激凌的。
陈水墨围着跟那条傅武轩款式相同的围巾,把鼻子嘴巴和耳朵都捂得严严实实的,这才心满意足地出门去了。
街上远比陈水墨想象中热闹,到处都挂着喜庆的红色,放着热闹的歌曲,就连街上的人都穿得格外艳丽。
陈水墨坐在KFC里啃甜筒,不料肩上突然被人一拍,她有些惊讶地转过头去。对方看上去十分眼熟,可她还是想了好几秒钟才不确定地叫出对方的名字,“毛文静?”
“哈哈,陈水墨!我刚刚在门口那儿看着就觉得像是你,我果然没看错!”
毛文静是陈水墨高中同学,个子娇娇小小的,虽然人叫“文静”,行事却一点都不文静。
“你既然回来了怎么初五那天也不去聚聚啊?”毛文静毫不客气地坐在了陈水墨对面的位子上,大喇喇地说,“哎,就你跟齐淼,这么多年的同学聚会,一次都没去过。”
被封藏在心底多年的名字突然被人提起,陈水墨有一刻觉得自己好像胸闷得喘不过气来了。她稍稍弯□子,右手贴在心口的地方,呼吸渐重。
“也没人通知我。。。”
这倒是实话,当初,她为了回避那个人和有关他的消息,去武汉读大学,去南京工作,完全没有跟任何一个高中同学再联系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