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孩就叫傅滢,如果是男孩就叫傅泽。
“还没。。。”
“啊?你。。。”
“水儿!”
陈水墨被他突如其来的严肃弄得莫名其妙,呆呆地应了一声,“嗯?”
“我第一次见到你是在武汉,大概八年前。。。那天是你的生日,在献血车上,你说这是你送给自己的二十岁生日礼物。。。”
陈水墨任由傅武轩握住自己的手,惊讶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傅武轩又道:“我那时就觉得你很有意思,送给自己那样的礼物,你很特别。。。后来第二次见到你是在一条小巷里,你怎么胆子那么大,一个人竟然敢追着小偷到处跑。。。”傅武轩低下头,耳根微红,语气也不如往日从容,他其实也在羞怯,“再就是在霍秦跟安言静的婚礼上了。。。明明没什么酒量,还喝得那么豪爽!想让人不注意到你都很难。。。”
“你。。。”
“本来早就想告诉你了,可。。。你也知道,我这个人不怎么会表达的。。。”
“首长!”陈水墨吸了吸鼻子,刚刚进手术室她都没哭,听到傅武轩的话后却一下子就哭了出来。
“哎,你。。。你哭什么啊?”傅武轩赶紧拿手去擦陈水墨的眼泪,却觉得泪水越擦越多。
“原来你早就惦记上我了!”陈水墨朝他瞪眼。
傅武轩朝她微微一笑,眼里满是爱意。
是的,早就惦记上了。那样璀璨的笑容,那样肆意的性格,不能说一见钟情,这或许是。。。三见钟情吧!
“水儿,我爱你!”
陈水墨的声音哑哑的,“首长,我也爱你!”
迟到的我爱你,还好,我们的爱情并没有迟到!
其实,仰望并不是遥不可及的距离,向日葵也是可以触碰到太阳的!
(正文完)
56 仰望非遥不可及
☆、番外一 不得不爱(一)
仰望(军旅) 番外一 不得不爱(一)
詹一一第一次体会到恨这种情绪是在她高考完那年的暑假。一门之隔;她竟然可以坦然自若地坐在客厅里听了一个多小时的活|春|宫。很多年之后;当她再回想起那天下午的场景时;她竟有些后悔自己怎么就没推开门冲进去呢?
冷气吹在身上,将她原本已经湿透的衣服慢慢风干。细小的鸡皮疙瘩在胳膊上冒了出来;她稍稍环紧了自己的身子;在沙发一隅缩成一团。
喘息声逐渐平息;她空洞地抬起头,死死盯住那扇门。
“你怎么来了?”高鹏毫不在意地给自己倒了一杯冰水;衬衫扣子没扣上,只是松松垮垮地挂在他身上;裸|露的胸膛上满是淫|靡的欢|爱痕迹。
那一刻,詹一一竟然还觉得高鹏很……性|感。
高鹏半晌没听到詹一一回话;拿外杯壁已经沁出水珠的杯子碰了碰詹一一的脸颊,詹一一下意识地别开脸,恰恰躲过了他的触碰。
高鹏浑然不觉地挨着詹一一坐下,“咕嘟咕嘟”喝完一杯水,将杯子重重搁在茶几上,从裤子口袋里掏出烟盒,熟练地给自己点上一支烟。“说吧,跑这儿来干嘛?”
詹一一厌恶地挥了挥手,在高鹏的嗤笑声中摸过那只烟盒,学着他的样子也给自己点了一支烟放进口里。“咳咳……”喉咙里好像着了火,呛得她直咳嗽,泪水蓄在眼眶中,她却倔强地不肯让它们落下来。
高鹏皱着眉从她手指间将香烟抽走,直接在烟缸里按灭。“好好的,学什么抽烟。”
詹一一想说其实她很厌恶烟草味儿,可是因为他,她逐渐觉得其实烟也没那么糟。只要关于他,好像什么都是好的。她开口,却发现自己说的跟想象中差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