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谁知宁楚格没一会就晕过去了,连嬷嬷更是话里话外把她给绕进去了,登时大怒。
“朕看就是你的不是!”皇后话音刚落,乾隆更加暴怒的声音就远远传来。
皇后的脸色一白,大气也不敢出了,兰馨忙拉着皇后行礼。
只是乾隆一阵风似地闪过,扫都没扫她们一眼,一把抱起宁楚格朝里屋走去,他只喊了声太医便一声不吭的,脸色青得吓人。弄得皇后等人起也不是不起也不是,又是尴尬又是恼怒又是恐惧。
跟在乾隆身后几步的永瑢气得更重,只朝在场的人冷冷一扫:“护主不力,都去领三十个板子!”这神色冷得无人敢求饶,连一动都不敢动了。
此时一向看不懂脸色的新月却哀嚎起来:“六阿哥,你怎能如此残忍,奴婢就不是人了吗!他们都是受我所累,要罚就罚新月吧!”
她这话一落到在场人耳里,就恨不得拿针缝了她的嘴,连抬头看永瑢一眼也不敢了。永瑢的脸色却奇迹般地和缓了,嘴角甚至露出一点笑意来,一步一步地朝新月走去,皇后此时已经在兰馨和容嬷嬷的搀扶下起身了,见永瑢这个样子,也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六阿哥,你想干什么?!”
“皇额娘,我不过想与新月格格说句话而已!”永瑢依然是那副温文有礼的样子,在皇后的瞪视下脚步坚定地走到新月面前。
“六阿哥!”永瑢面相生得实在好,又一眼不错地盯着新月,虽然眼中满是厌恶,但嘴角却是笑意,新月又是看不懂人脸的,顿时脸一红,声音也低了下去。
“我妹妹多谢你照顾了!”永瑢淡淡一笑,说出的话犹如从地狱爬出。
新月闻言脸也白起来了,那点旖旎被恐惧很快地盖过,不知所措地用力抓紧云娃的胳膊,云娃不由得痛呼一声。
太医终于气喘吁吁地赶到,永瑢再也不看在场人一眼,瞪着太医就往里赶去。
“不愧是兄妹,一样的没脸没皮!”皇后此时才舒出气来,狠狠地啐了一口。
兰馨的神色却是惶恐,她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浓,只紧紧地抓住皇后轻语:“皇额娘,咱们一定要咬住宁楚格与那个福康安私相授受。”
“本就是事实,敢做不敢当了。”皇后眉一样,眼神又尖利起来,“本宫身为后宫之主,查个明白也是应该的。”
兰馨心中大定,用力点点头,扶着皇后也朝里屋走去。
“皇后娘娘。”新月见皇后也要走了,不由得大急,她与云娃现在虽然不被晴岚暖翠压在身子底下,却也不敢动了。
皇后顿了顿,她心底对新月厌恶至极,虽然好用,却是把双刃剑,割自己割得更厉害,便连头也懒得回了,她还有场大硬仗要打,没空理会这个疯子。
“格格,怎么办?”云娃整个身子都是抖的。
“咱们没有退路了,不是鱼死就是网破!”新月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已经不见了,神情狰狞起来,走到这一步,不成功是不行的。但她怎么会不成功呢,她那么善良那么柔弱,怎么会有人不怜惜她呢!新月死死地咬着嘴唇,流下一道鲜红,眼中更加疯狂偏执。
“怎么样了?”太医颤巍巍地搭着宁楚格的脉老半天就是不说话,乾隆的脸色越来越差,只差一步就要将太医推出去砍了。
太医自然不敢装哑巴了,只得苦着脸说道:“公主是惊吓过度,不碍事的,奴才开几副药喝几天就好了。”他是有苦说不出,六公主的脉象好得很,但那吐出来的血又不知怎么解释,后宫的事他是不敢掺和,只得先开几副吃不坏人的补药搪塞。
“都已经吐血了,你确定?”乾隆的脸色更差,威胁之色更浓。
太医连哭都哭不出来,只得搜肠刮肚,讲了一大堆医理以证明宁楚格虽然吐血了但是躺几天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