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两人多年未曾给大师兄
请安,内心甚感愧疚,今天巧遇牟师妹,还未待小弟等问候大师兄近况,牟师妹即恶言指
责……”
牟娴华杏目一瞪,立即怒叱一声道:“闭嘴,胡说八道,不说实话,你两人昨夜在镇上
说的什么话,可曾问过大师兄好?今天你俩一味向我胡缠,又说些什么话?”
说着一顿,一指刚刚到达的萧银龙,又道:“问问我弟弟,你两人今天可曾问过大师兄
好,哼……”
短发老人霜眉一皱,虎目迷松,似笑非笑的将手中金烟袋一碰牟娴华的玉臂,极随便的
道:
“好了,好了,先说清楚你的事,再说他们俩的事!”
说着一顿,又用金烟袋一指一丈以外的萧银龙,问道:“你什么时候跑出这么一个小伙
子弟弟来,姓什么,叫什么,家住哪里,今年几岁,先说给老哥哥听听。”
说完,虎目望天,侧耳凝神,静待牟娴华的回答,似乎根本不知地下尚跪着双魔两人。
萧银龙看得只皱眉头,觉得这位老人,如此没大没小,不拘小节,牟娴华怎不被他庞成
一个倔强任性,蛮不讲理的泼丫头呢?
心念间,只见牟娴华张口结舌,粉面通红,黑白分明的大眼珠一转,立即绽唇一笑,向
着银龙一招手说:“弟弟过来,你一条一条的向大师兄说个清楚。”
萧银龙一听,啼笑不得。为了要知道一些枯瘦老人和美髯道人的来历,也不得不硬着头
皮走了过去。
短发老人定睛一看银龙,虎目一亮,面色不禁一变,心中立即暗呼奇材,这娃娃形如临
风玉树,貌比温候子都,将来定是武林一朵大放异彩的奇葩。
牟娴华见大师兄,神色一变,芳心吓得狂跳不止,但她的娇靥上,依然强自绽着微笑。
萧银龙来至距老人五步处,抱拳躬身说:“晚辈萧银龙,恭请老前辈金安。”
说罢,躬身一揖到地。
短发老人仰面一阵得意的哈哈大笑,笑声柔和,听来毫不刺耳,竟无一丝怪诞音调。
老人一敛大笑,左手一捋银髯,极愉快的笑道:“小兄弟,你是小妹的弟弟,我是小妹
的大师兄,你怎可称我老前辈,应该称我老哥哥才是正理呀。”
说罢,又是一阵爽朗地哈哈大笑。
牟娴华一看,芳心大喜,知是师兄高兴已达极点,立即对银龙,说:“弟弟,快把今天
的经过告诉你的老哥哥……”
跪在地上的“塞外双魔”,未待牟娴华说完,立即直腰抢着道:“大师兄,这小子根本
不是牟娴华的弟弟……”
短发老